兩三年。
這麽快,房建章的心情沉入穀底。
一時間,包間裏的氣氛有點低沉。
這時,一旁的程院長打破了寂靜,“像他父親這樣不能替換多瓣膜,能不能直接考慮心髒移植之類的辦法。”
田主任一聽,心中就覺得好笑。
這個老程,果然是行政幹久了,臨床的情況都不熟悉了。
心髒移植,在器官移植領域,那可是難度通的。
做個最簡單的數據分析。
腎髒移植,全國一年能做幾千台手術。泌尿外科一個常動手術刀的高資曆的主治,都能勝任。
而心髒移植,全國一年的手術台數,隻有100多台。
打個不準確的比喻,腎髒移植,相當於給一輛車子換個輪胎。心髒手術,那就是給汽車換發動機。
而且這汽車的發動機,還不能熄火。
中心醫院在秦中已經是不錯的醫院了。
但是也沒有開展過心髒移植手術。
田主任還是實話實:“心髒移植手術確實是治療這種疾病最後的一個方法了,但是難度太大了。我們醫院開展不了。全國能開展的醫院也不多。而且手術失敗的概率也不。術後排異治療也是個難題,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還不如保守治療。”
房建章一直在臨床一線工作,泌尿科,或多或少,都要接觸到關於器官移植的問題,畢竟現在腎髒移植,在大醫院中開展的還是比較多的。
所以田主任講的,他都十分的明白。
最後他道:“謝謝田主任了。”
田主任見沒有幫上什麽忙,有點不好意思,他道:“看病曆和報告還不全麵,這樣吧,你把老人家轉到我們心外科,我再給他看看,就是保守治療,我們醫院的水平,也是不錯的。”
程惠民很是高興,道:“這個辦法好,就這麽辦。到時候關於住院的費用問題,我也會幫忙協調一下。”
雖然沒有能把父親的病看好,房建章已經是很感激了,他端起酒杯,有點激動道:“那太謝謝程院長和田主任了。”
完,他一飲而盡。
這幾個月的壓力,全在這杯酒中下了肚。
……
急診中心這邊。
周一生和蘇權換好白大褂,一前一後走出休息室。
此時,曹鑫還在休息室裏換衣服。
蘇權快走兩步,追上周一生。
“我的,剛才真是好險,多虧了你提醒。也不知道曹鑫會不會告訴他叔叔。”
周一生笑笑,“你剛才又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再,據我了解,曹鑫應該也不是氣的人。”
經周一生這麽一。
蘇權寬心多了。
兩人著話。
曹鑫從休息室裏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
蘇權立刻停止了討論曹鑫的問題,他領著曹鑫,進了一間診室。
現在的蘇權,已經完全有能力獨立的處理一般的診療了。
周一生也到了另外一間診室,開始了急診中心又一夜的忙碌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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