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來吧，說說你都知道多少了。”
達子臉色微微一變，“師，師父，我......聽不懂師父在說什麽。”
端了杯茶，淩雲輕輕飲了一口，也不看達子。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不過是花費一些時間和經曆而已，達子，你自己說還是我自己調查？”
“我，師父你到底在說什麽，我.....真的聽不太懂，師父身體不好，我就好好照顧師父，哪裏還有什麽別的事情？”
淩雲頓了頓，而後放下手裏的茶盞，“關於血祭，你知道了多少？”
達子的眼底出現驚慌，“血祭？什麽.....”
“你實話告訴我，慕容婭跟你說了什麽？達子，別讓我生氣，你知道的，如果我願意，我可以讓你們所有人都找不到我。”
“不要，師父，讓我陪你啊，不管遇到什麽事，讓我陪著你，求求你了。”
淩雲看了她一眼，“說！”
達子猶豫了很久，看向淩雲，“婭兒姐姐知道的，我都知道，她都告訴我了。”
“......”
“是我求著她告訴我，以死相逼，我想陪著師父，不管什麽情況下。”
淩雲看向達子，眼神漠然，“你可還記得，我不是你師父，我們之間的師徒情分已盡？”
“.....”
“這話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但是我當真了，達子，你我不再是師徒了。”
達子的臉色一下子慘白，“師父.....”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你依然是我徒弟，是鬼域的少主，從現在起回到鬼域，第二，你和我斷絕關係，以後再無關係，離開我是身邊。”
“我不同意！”達子立刻反駁，“這兩條路有什麽不同嗎？都是讓我離開你，我不同意，我不要！”
淩雲皺眉，剛要說話，達子已經搶先。
“師父你別說了，你說什麽都沒用，我不會離開你，若是你執意讓我走，那我隻好告訴婭兒姐姐，血祭提前爆發，師父的身體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這話讓淩雲豁然起身，“你說什麽？說告訴你的？”
“沒人告訴我，我親眼看到的，你為了煉製抑製心魔的藥，身體透支嚴重，血祭提前爆發。”
“你......”
“我還知道過程很痛，你渾身都痛，人也會高熱不退，即便是昏迷也在承受著折磨，它在一點點的消耗你的精力。”
淩雲眯起眼睛。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你的武功也在退步，但是之前卻強行恢複，更是傷害了身體的根本，師父，你說我若是將這些都告訴婭兒姐姐，她會如何？”
“你敢！”
“我敢！”達子倔強的看著淩雲，“我一再重複了，在我心裏師父最重要，隻要師父能好，我做什麽都可以，做小人我也願意。”
淩雲看著達子，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腔的怒火，想發發不出來。
“你們這是幹什麽？師徒倆劍拔弩張的。”慕容婭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達子看了淩雲一眼，咬牙轉身，“婭兒姐姐，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麽？”
“就是......”
“淩雲！！！”沒來得及聽達子說什麽，慕容婭先看到淩雲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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