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錄少爺的生命體征很穩定,隻是暫時還沒有醒過來,美國那邊的醫生已經快要到機場了,您放心就好。還是先讓我們看看您的腳吧。”醫生公式化地說道,走到床頭開始檢查安初夏的腳傷。
安初夏用的都是進口的消腫消炎藥物,一個晚上下來,腫已經退去了不少,但還是不能夠輕視。
醫生仔細檢查後,稍稍放下了懸著的心。韓老爺和韓夫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用最好的藥給她治好腳上,要是安初夏的腳傷還沒有半點起色的話,那他的飯碗可就真難保住了。
“腫還沒有完全消除,您最好還是好好休養,最好少走動。”醫生公式化地說完,讓護士替安初夏重新掛上點滴。
“那我能去隔壁看看他嗎?”安初夏知道韓七錄就在隔壁,急著就要去見他。
醫生們對望一眼,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女醫生笑著說道:“等您掛完藥水,自然可以去看七錄少爺,您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
說著,眾醫生們都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個替她打點滴的護士。
“初夏小姐,您不知道,外麵都快要翻天了,醫生被那些記者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不過您不用擔心,韓夫人和韓老爺已經去處理了。”
護士替安初夏掛好點滴後,又囑咐了幾句,沒多久也離開了。
這豪華地跟個酒店套房似的病房還真是讓她不習慣。
眼巴巴地望著那一大瓶藥水滴完,可是總也滴不完,如果藥水能用來喝的話就好了……她胡思亂想著,終於忍不住,拿下那瓶藥水,用另一隻手舉著小心翼翼地走到病房門口。
她打開門後,發現走廊上沒有醫生和護士,大概是去別的病房查房去了。
這是個好時機!安初夏忍著腳上的痛,拿著個吊瓶就往韓七錄的韓七錄的病房內走去。
“少奶奶……”一聽到聲音,韓管家立即從半睡半醒間醒了過來。他還以為是兩個買早餐的保鏢回來了,卻沒想到是安初夏。
“韓管家。”安初夏麵色一窘,緊接著看向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韓七錄。
韓管家連忙走過去幫著安初夏舉著吊瓶,關切地說道:“您怎麽過來了,不是說得好好注意腳傷嗎?”
“我沒事,就這麽點小傷,不用太在意。”她是直接光著腳走來的,踩在地上還有點冰冰涼涼的。
她走到韓七錄床邊,伸手握住了韓七錄的手,由於輸液,那隻手很冰。
“七錄,你怎麽還不醒過來……”安初夏顧自念叨著。
韓管家幫她把吊瓶掛到一旁的吊瓶架上後,略帶憤怒地說道:“那幾個綁匪簡直是膽大包天,老爺和夫人已經去處理這件事了,務必會讓他們受到最嚴厲的懲處!”
安初夏並不回應,那幾個綁匪會怎麽樣她無力顧及,她隻想要韓七錄早點醒過來。就算是不記得她,就算是滿心滿意隻愛著向蔓葵,那她也知足了。
原來愛一個人並不是就要愛到他,僅僅是看著他活蹦亂跳的,那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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