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是不是？這麽磨磨唧唧的！”老頭子眉毛一挑，不高興了。
“是的，前輩！”左陽捏著鼻子點頭認下。
這麽當眾被人罵王八蛋，還要點頭認下……左陽心裏苦啊！“嘿嘿！這個老王八蛋，想憑一身西裝，就收買我？還真是想得美啊！剛才在我麵前充大尾巴牲口，現在想來賣好，這是想跟老夫玩兒什麽花活吧？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還真把老頭子我當成孩兒了啊
！”老頭子淩霄冷笑一聲。
“不是的，前輩……”左陽身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他感覺，事情要搞砸？
“不用怕！”老頭子淩霄一擺手，“我還不至於跟你一個輩一般見識。牛耿，既然有人白送，咱們不要白不要，一人挑幾身衣服吧！記住，不要挑好看的，就選最貴的。”
“好嘞，師叔！”
牛耿高興地答應一聲。
一下山總是被人瞧不起……老實人也會有脾氣啊！
牛耿也想要幾身好衣服。現在，有人送上門來，而且，師叔已經發話了，他當然不會客氣。
高高興興地上前挑了幾身。果然是按照師叔所的標準，隻選貴的，不選對的。
老頭子自己也上前，煞有介事地挑了幾身。
片刻功夫之後，老頭子和牛耿都已經一身名牌了，西裝領帶，皮鞋鋥亮，很有派頭。
每人身後，還都跟著兩個女營業員，手裏拿著好幾套衣服，臉上堆滿了笑意，伺候著這兩位大爺。
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兩位是真正的爺了。
就連左少，對人家也是點頭哈腰，被罵得跟孫子一樣，也不敢有一句怨言啊！
左陽，則是在旁邊笑得臉都僵硬了。
他感覺，今爺爺恐怕是失算了啊！東西人家收了，但貌似絲毫沒有感激他們的意思？
“兩位前輩，可還滿意？”
左陽心中P，臉上還要堆著笑容，心地伺候著。
“還行吧！我們趕飛機，要不然，再挑會兒……主要是，合身的就這麽多了！”老頭子還有些不滿意的樣子。
目光，在那些衣服上掃過，就像是在菜市場裏挑選大白菜。
左陽，“……”
“嗬嗬！”
“嗬嗬！”
“這家衣服店是你的？”老頭子淩霄問道。
“是的，前輩！我們左家經營著幾家豪華服裝品牌……”左陽精神一震，剛想多幾句，展露一下自己在世俗界的“實力”，老頭子已經很不耐煩地擺手打斷他。
“牛耿，認準這個牌子，以後咱們的衣服，就找這家了……那個誰誰誰，左啥來著？把你的名片留下，以後我們需要衣服了，讓牛耿給你打電話，你要勤快著點。”
左陽，“……”
他真的快哭了。
合著到現在，您老人家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啊？
或者，這是故意的？
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不哭……
左陽雙手遞上名片。
“咦？手表不錯啊！這要是不戴一塊表，的確有失身份！”老頭子一眼看到左陽手腕上的一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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