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戰!”
“戰!”乒乒鐺鐺的聲音,演奏著雜亂無序的樂章。
陷陣營所用的盾牌與普通的木盾不同,皆是由鐵器熔煉打造,士卒沒有巨大的臂力很難將其舉起作戰。
所以陷陣營的士卒,也個個皆是身軀魁梧之輩,年歲也都在三十至四十之間,這個時間段正是人類武力最為巔峰的時期。
“殺!”一聲喊殺,雙方混戰。
從盾牌相契合的方形縫口中,有一杆杆正閃爍著寒芒的槍尖,瞄準了他們的腹部。
刺!
嗤~嗤嗤~
長槍撤回,被刺中身體的黑衣死士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前一傾,趴在盾牆上,然後身子慢慢往下滑去,癱倒在了地上,鮮血四流。
兵器相交之聲,兵器戳入人體後的如同敗革般的聲響,無一不讓人感覺牙酸。
兩邊人馬都是以命換命的打法,你砍我一刀,我捅你一槍,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最終的贏家。
“陷陣營,無敵!”
“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喝!”場中陷陣營氣勢一漲再漲,每殺死一人,他們的氣勢便強上一分,每戰死一人,他們的氣勢便強上十分!
這些銀甲士卒,可謂是是軍容肅然,氣質不凡,神勇悍然。
陷陣營,可謂是當今大漢下,真正嚴謹、合格的精銳,此刻的他們,用敵人的鮮血,澆灌著自己的榮譽。
趕忙後撤,同這麵收割人命的盾牆隔開兩丈距離,心虛的喊叫著,手中兵器揮舞,卻不敢再往前走上半步。
望著麵前的數十餘虎視眈耽的陷陣營士兵,再望望自己身邊已經皆無鬥誌的死士。
如果不算上自己,就靠如今身後這些喪氣的死士,去和眼前的精銳硬碰硬的捉肘廝殺,他們這數十來人,估計與對麵隻需一個照麵,就會徹底死傷殆盡。
心中苦笑一聲,嗟歎道,“下竟有如此可懼的軍隊?陷陣營,陳某算是記住你們了,下次便無有這般好運了!”
形勢比人強,縱使再不甘再惱火,又能怎樣,士氣已散。
再加上他們混入上黨郡內的人手本就不過百餘人,如今周圍匯聚的黑衣死士如今,也不足六十。
已經沒了作戰的心思,頭也不回,隻顧的往後撤退。
嗯?想跑?
軍陣立馬綻放開來,士卒們盾牌收起,槍尖一致對外。
陷陣營士卒由守轉攻,迅速散開,如大雁張開雙翅,往黑衣死士那邊撲殺而去。
此時的陷陣營比起之前縮在一團時,更加凶猛,五六人就能結成一個陣,時而攻時而守,想著後撤的黑衣死士,更是慘遭完虐,難有還手之力。
碰到陷陣營如此精銳,如何擋的了,驚恐著四散逃逸,有的甚至拋下手中兵刃,跪下求降。
可惜的是,不管是逃逸也好。求降也罷,均是逃不過陷陣營那臨頭的一刀。
這一幕,不過是諾大上黨群內無數次始發事情中無數上演的一個事件起來。
瘋狂、血腥的氣息也為之一正必口,數個時辰的動亂終於止息,上黨郡內四處肆虐蔓延的大火,亦被撲滅。
剩下的隻有隨處可見的殘骸,與慘不忍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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