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實得可怕,殘酷得幽冷。
戰場之上,沒有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法,戰勝的一方往往也不會輕易放過戰敗的一方。
高郅自然也不例外,他麾下的白馬義從和並州狼騎一路衝過來,便伴隨著有無數血光迸濺!
尤其是並州狼騎,在衝鋒之上更有建樹。
鐵騎衝陣,用不著捉對廝殺,要的就是善用騎兵的衝力,將敵陣衝垮。
騎兵會戰,隻要一方混亂落馬,給坐騎踐踏之下,這死傷比在敵手刀劍之下還要慘重許多!
之前突擊的騎兵,便如同一個巨大的犁頭,一下就在鮮卑烏桓人的亂陣當中犁出了一條血路,擋在他們前麵的烏桓鮮卑士兵,就如紙糊的一般,所到之處,一片人仰馬翻。
猶如層層疊疊的翻滾浪潮,每一道浪頭撲至,鮮卑、烏桓數以萬計的亂兵,倉促之中形成的散亂陣勢就消融一分,這一道道鋼鐵洪流不可阻擋的向前碾壓而過,留在他們身後的就是一片血肉狼藉!
在這種大勢所趨下,就連之前的高郅自己,也未能超脫,同樣被那股滔的戰意渲染,帶著渾身噴張的血氣,置身於激烈的廝殺之中。
手中的一杆長槍揮動如雨落,
劃過一道道帶著寒風的弧度,不斷的掃動、削刺。
將乃軍膽,往往主將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整個戰局上的方方麵麵,此時雙方主將交鋒的結果。
一方破勢,一方得勢,此消彼長之下,戰場的局勢,瞬息改變。
沒了指揮的人,鮮卑、烏桓那些還滯留在混亂戰場上的士兵們,頓時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失去了機動性。
相比之下,高郅他所率部奔襲的騎兵,那士氣可謂是高昂到了極點,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地地向前亂砍亂衝。
此消彼漲之下,交戰中的兩方軍隊的命運,自不必多少。
騎軍作戰,沒有防守一,隻要成合戰之勢,隻有以攻對攻,以鋒芒破一切!
滾滾鐵騎組成的龐大楔形陣,仿佛決堤而下的洪流,挾裹著毀滅一切的無上威勢,如山崩石裂一般,奔衝著所有鮮卑、烏桓的大軍覆蓋而去。
刻意壓低的鋒尖,在奔馳中,光線照耀下,閃動著一片片魚鱗般似的光芒。
此刻若是從空中往下看,就能見到一隊甲騎,卷起的煙塵,如一頭狂暴翻騰的玉龍,這在飛速迎頭衝殺,而兩翼是黑壓壓的甲騎,正同樣的急速圍卷而來。
轟隆一聲巨響,一往無前的騎軍再度追趕上逃竄的騎兵,狠狠撞在一起,在這一刻,地間所有一切似乎都寂然了少頃,接著狂暴的碰撞聲,廝殺聲,慘叫聲。加倍劇烈的爆發出來!
相撞的沉悶響聲如同打開了地獄之門,霎時滿都是被撞得倒飛而起地鮮卑、烏桓的散亂人馬。
潰不成軍!
整支鮮卑、烏桓的軍隊,在此時就好像是一隻不斷撞擊玻璃的蒼蠅,每次都徒勞無功。
跟著人頭飛舞,斷肢殘臂如同繽紛落葉,隨著平地卷起地狂飆忽上忽下,漫飄舞。
兵敗如山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