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小聲,本來一件有理有據的事情,卻被她說的像是做賊心虛。
皇帝在心裏忍不住歎了口氣,說到這裏他心裏差不多也明白了,這事估計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看來手下宦官們憂君之心,倒是比後妃還要急切些。看著身前這幾個十七歲,戰戰兢兢的年輕采女,皇帝也尋不到理由加罪懲處,隻得擺擺手說道“都起來吧。”
這時候穆順在門邊探首探腦的,一副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正好被皇帝看見了“你在門邊張望些什麽?”
穆順一愣,這才訕訕的走了過來,渾似做錯了事一般,但臉上卻掛著尷尬的笑,這在皇帝看來,他倒不像是自覺做了一樁壞事,而是做了一樁好事、卻沒有做好。
他一邊走近,一邊對慌然不知所措的采女們擺了擺手,低聲道“都下去,下去。”
皇帝隻待看著那些采女扭著婀娜的步子走了,這才收回目光,對穆順說道“這是掖庭令自作主張,還是你與他早就商量好的?”
穆順知道皇帝不喜歡有人跟他故意賣弄心計,也不遮掩,徑直坦白道“陛下睿鑒!奴婢等豈敢私有圖謀,掖庭令調選采女入更衣後閣,更衣侍奉,是依前代的成例奴婢也隻是有所耳聞,不能說是商量。”
“即使如此,何不事先稟報於我?”皇帝心仍有不平,今天能在自己身邊隨便調動采女,這要他如何信得過自己的人身安全?
穆順等的就是這句話,先洗清嫌疑,然後再逐步推卸責任。他知道皇帝向來都很重視個人安全與私密,若是不解釋清楚,很有可能禍到臨頭“稟陛下,掖庭令已經報過了,說是前日裏上的奏疏,陛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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