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在下樓走出來的時候,公孫範甚至反過來試圖說服關靖:“其實君侯說的也沒錯,如今局勢危急,其他部將不能全仰仗君侯一人武力,是該竭力死命。昔年項王背水一戰,不就是置死地而後生麽?以我之見,還是君侯說得對,讓他們自去應付,我等曾屢敗袁紹,如今隻一時受挫,何至於抵擋不住的地步?”
關靖鄙夷的看了公孫範一眼,對方毫無主見,人雲亦雲的脾性他也知道,若不是看在對方是公孫瓚當前最信任的親信,他又豈會說動對方與其結伴登樓勸諫?如今竟是被他的糊塗愚鈍給氣笑了:“你以為還是當初麽?你看看這些高樓,看看這四方的城牆,我等當年隨君侯縱兵河北,何時稀罕過這些城防!”
公孫瓚與諸將在易京各建高樓,樓以千百計,其中以公孫瓚的主樓為甚。他的高樓本就牢固高聳,自從敗亡歸來後,公孫瓚更是鑄造了一扇鐵門,每日高居樓,足不出戶,甚至屏退左右親信,隻留下婢妾侍候。遇見有緊急文書、或是親信求見的時候,便用籃子盛裝文書吊去,親信也要除去兵器甲胄方可入內,這樣種種匪夷所思的舉措,讓許多人私下裏議論公孫瓚是在潞縣被袁紹、閻柔等人打破了膽子。
這樣的言論,公孫範原本是不信的,如今所思所見,卻不得不往心裏去了,他略遲疑道:“這……”
“你再想想今日君侯穿的什麽?”關靖一句話便讓公孫範才轉變的立場再度動搖起來,他不待對方回答便自問自答道:“他穿的是深衣!”
“深衣怎麽了?”公孫範沒反應過來,疑惑道:“以前君侯也不是沒穿過,深衣寬大,又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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