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啟並不知道杜卡奧有沒有死，回答涼冰說道：“死了。”
現場是突然安靜下來，杜薔薇看著呂小啟和涼冰頻頻眼神接觸，她又不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很不舒服地說：“你們在用通信頻道談什麽見不得人……”，說到一半停下來，主要是連呂小啟都罵進去了。
“薔薇，我要說杜卡奧不是你爹，你信嗎？”涼冰看見杜薔薇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有些慌張地說：“好好好，不說這個。”
呂小啟卻是留心了，思考涼冰哪來的依據說這個。
“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情還有好多呢！”涼冰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自個兒愣了愣神，改口說道：“是想告訴薔薇的事情還有好多，沒這個小破孩子什麽事！”
被稱呼小破孩的呂小啟是臉色猙獰地笑了笑。
“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涼冰抬頭看天，語速緩慢地說：“已知宇宙已經滿布戰火。這個文明早就看不慣那個文明，那個文明早就想要吞並這個文明。以前有凱莎在，他們不敢紮刺，隨著凱莎的斷線，宇宙又變得熱鬧起來。”
所以說，惡魔一方和死歌書院是反派沒有錯了！
“是不是認為針對凱莎的我很壞？”涼冰是從兩個人的微表情得到答案，辯解道：“這才是宇宙應該有的樣子，和平的宇宙才是最虛假的！你們不懂很多事情，有時候競爭必須存在！”
涼冰見兩個人不以為然而又對自己帶著明顯的提防……或者說敵視，不免又是一頓長篇大論。
什麽競爭是為了讓宇宙碰撞出更多的火花，產生更多的可能。
諸如什麽是真正的自由。
墮落其實不是什麽貶義詞。
“如果你們想的話，我可以真正地站在藍星……唔，華夏這一邊！”涼冰滿是希冀地說：“真的，為了你……們，我不介意與所有人為敵。”
呂小啟覺得自己可能就是那個被順帶的“們”，涼冰是在用最露骨的語言在向杜薔薇表白。他一想到這個，控製不住在腦海中產生了磨豆腐的畫麵，不知道該覺得唯美，還是渾身一顫表示無法接受。
“她……為什麽會這樣？”杜薔薇能夠連接呂小啟的通訊，問道：“你知道嗎？”
“那個什麽。”呂小啟是直接開口說話：“薔薇啊，她有滿載的惡魔一號，我們用暗通訊說話，就跟在她耳邊講話一樣。”
“好！”杜薔薇是用著根本不相信的心理，很像是某種破罐子破摔，說道：“我可以讓你跟隨三天。在這三天我會盯緊你，看看你所謂為了我們不介意與所有人為敵的誠意有多大！”
呂小啟哪怕不真正了解杜薔薇也看出來了。
杜薔薇不知道涼冰會不會對她怎麽樣，是想以身犯險拖住涼冰，讓呂小啟等夥伴想做什麽抓緊時間。
麵對這樣的杜薔薇，涼冰表情寫滿了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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