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倫則是看傻了眼。
“不管是出於交情，還是理念方麵的契合，我也就有話直說。”呂小啟對葛小倫挑了挑眉頭，再看向杜薔薇，說道：“如果杜卡奧要求你攻擊藍星，你會做嗎？”
杜薔薇沒有多餘表情，一秒都沒有猶豫，直接答道：“不會。”
“我也就不問杜卡奧會不會讓你攻擊天使、惡魔、烈陽或死歌書院的問題了。他腦子沒有壞掉，再怎麽痛恨，也不敢去做。”呂小啟已經看到杜薔薇的不耐煩，問道：“如果杜卡奧死於自己的算計失誤，你會幫他報仇嗎？”
“欸？欸！”葛小倫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不想讓杜薔薇為難，說道：“啟爺，你這……不合適吧？”
杜薔薇沒受到葛小倫幹擾，皺起了眉頭，思考了幾分鍾才說：“不會。”
葛小倫沒想到杜薔薇會是這樣的答案，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杜卡奧肯定恨幾大文明。為什麽會恨，薔薇肯定早就明白，小倫你需要自己去好好想一想。”呂小啟很認真地對葛小倫說：“想要算計別人，死於別人的反擊，很是合情合理。”
“我不明白……”葛小倫是真的不明白，滿頭霧水地說：“難道關於薔薇不是杜將軍親女兒的傳言，是真的？”
杜薔薇直接：“嗬嗬。”
呂小啟其實知道答案，但是知情的杜薔薇自己不說，他又何必說出來。
真實的答案是，從某個角度來說杜卡奧的確是杜薔薇的父親，但也能說不是。
原因？
杜薔薇算是涼冰和卡爾的作品。
杜卡奧從超神學院獲取了時空薔薇基因型號，使用了科學孕育手段才有了杜薔薇。
簡單地說，杜薔薇並不是從娘胎裏出來。
這個也是為什麽杜卡奧從不談論自己的妻子，杜薔薇也不知道任何關於自己母親信息的關係。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神河體，已知宇宙不會超過八個，其中就包括呂小啟和作為當事人的杜薔薇。
而這個也是呂小啟為什麽能那麽直白地問杜薔薇，並且杜薔薇也沒表現得太激烈的原因。
換作情商高一些的人早就該看出一點什麽，可是葛小倫有一些猜測，但就是沒猜到點子上。
葛小倫知道杜薔薇與杜卡奧的關係並不好，猜測正是因為這樣，才導致杜薔薇對杜卡奧是這樣的態度。
“薔薇……”葛小倫一再欲言又止，首次是不用迷戀和遷就的眼神看杜薔薇，低聲說道：“再怎麽樣，杜薔薇也是你的父親，你……”
“行啦。”呂小啟是徹底服了葛小倫，決定就此放棄治療。他收斂起多餘的表情，走向杜薔薇拉住手，沒搭理葛小倫突然瞪大眼睛的表情，對杜薔薇說道：“我就不送你去德諾三號了，反正你也不喜歡待那邊。想去哪來著？”
杜薔薇是甩開了呂小啟的手，麵無表情地走到葛小倫身邊，對呂小啟說道：“以後沒得到我的同意，別觸摸我。”
葛小倫立刻露出笑臉，一張臉都快笑成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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