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三哥和狗叔耳語,我就看出了蹊蹺,當即道:“您吧,力所能及,在所不辭。”
韋大拿:“明兒,明個就是三年前,猛子看到老蔡殺人的日子。”
三哥:“我剛才回家拿畫的時候,看見一個人,看背影,好像就是老蔡。”
韋大拿一拍巴掌,“他回來就對了,網恢恢,殺人償命,隻是死他一個不要緊,可別連累了咱鄉裏鄉親。”
這三人此時起話來,都是一句趕一句,可比在樓下喝酒時幹脆的多。好在我沒怎麽喝多,腦子總算能跟得上趟。
我沉吟著:“如果三年前老蔡真殺了人,那明就是被殺那人的三年忌日。一朝陽間仇,三冬論果報。真要是冤死鬼,倒是真有可能出來鬧騰。不過……”
我抬眼看了看三人,“我怎麽就覺得,你們的那個大白臉子,有點不……不怎麽經得起推敲呢?”
三哥一怔,忽地臉色漲紅,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遞到我麵前,“沒啥經不起推敲的,我沒瞎話,當初我是真看見那大白臉子了,這狼鞭就是證據!”
“三哥,你先別動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接過狼鞭,仔細一看,也是暗暗心驚。
那鞭稍連著的虎骨哨,竟變得像是黑色的腐玉一般,不光通體漆黑,還隱隱散發著一股子臭氣。
三哥:“我當時就是用這鞭子抽到了那大白臉子,虎骨哨就是沾了鬼氣兒,才變成這樣的。”
“沾你奶奶個撮兒!”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罵街聲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暗問靜海:“你發什麽神經?”
“切,佛爺是罵他有眼不識金鑲玉!他這勞什鞭子哪是沾了什麽鬼氣,根本就是沾了寶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麵前三人的影響,還是真氣到了,老和尚話也是又快又急。
聽他把一番話完,先前一些疑問頓時茅塞頓開,不過同時又生出了新的疑惑。
我對狗叔等人:“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草窩子的事,我替你們辦。”
三人對視了一眼,狗叔:“你盡力而為吧,也別硬撐,真要為這事兒搭上命,劃不來。”
我對三哥:“這趟我們要進山找人,你這狼鞭能不能借我用用?”
“行,隻要你能辦事,鞭子送給你都行!”他嘴上這麽,眼中卻很有些不舍。
我笑笑,“就隻借用一下,不出意外,還給你的時候,鞭子沾染的‘鬼氣兒’也該消了。”
狗叔:“那就這麽了,今太晚了,又都喝了酒,就都早點歇了吧。明兒一早,我和老三……再帶幾個人,和你一塊兒去。”
我點點頭,“就這麽定了。”
正要下樓,韋大拿忽然拉住我,“兄弟,你真隻是為了找人來的?”
我回頭在屋裏掃了一眼,反問:“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來的?”
韋大拿眼神閃了兩閃,放開我,卻壓低了聲音:
“不是我多心,從過了中午,我右眼皮子就一個勁的跳,總感覺要出什麽事兒。明的事,咱明再。我看你那幾個朋友吃喝可都不少,你夜裏睡覺可得警醒著點。我們全都指望你呢,你們的人,可別出什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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