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仵作大叫一聲,趕緊招呼公差們現身出來,一馬當先踹開正屋房門衝了進去。
跑到臥房門口往裏一看,更是睚呲欲裂,卻對跟進來的公差喊道:“別進來,去守住水井!”
喊完這一嗓子,他人也已經衝進臥房,來到了床邊。隔著半掩半敞的窗簾,看的更真切,一男一女正在魏婆子的床上翻`雲`覆`雨,女的正是魏婆子,男的卻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光頭。
仵作是真的火衝頂門,讓魏婆子做誘餌是他的主意,眼見魏婆子被玷·汙,他心裏那個恨就甭提了。當即拔出自己用來驗屍的刀,直接就朝著光頭刺了過去!
剖屍的刀並不能對一個壯年男子一擊造成嚴重的傷害,仵作恨極了光頭,直接下了死手,用刀刺向光頭的脖頸。
然而,眼看就要得手,光頭似乎有所察覺,驀地把臉轉了過來。
他轉臉的姿勢十分的詭異,並不是像一般人一樣隻扭臉,而是脖子向後縮了一下,連帶肩膀一起動作,像是軟體動物一樣把頭轉了過來。
這一來本是刺向他脖子的刀,竟然一下刺入了他的眼眶!
光頭發出一聲驚動地的哀嚎,不等仵作把刀拔`出來,就將他掀翻在地,跳下床,拚了命的向外跑去。
等仵作爬起來,人已經跑的沒了影。
仵作追出屋,卻見一幹公人全都站在院裏,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
仵作搶過一個公差的火把,來到井邊往裏一看,就見水波激蕩,像是剛有什麽重物投入井中似的。
他問公差,那光頭凶徒是否投入了井中。眾公差卻並沒有見到旁人從屋裏出來。
仵作稍一琢磨,讓公差們立刻去找縣裏的漁戶征借漁網魚叉,然後到白魏婆子洗衣服的河邊集合。
公差們雖然沒見到什麽光頭凶徒,卻看到了院中的水跡,以及井下的異相,知道事非尋常,趕忙照做。
等公差們離開,仵作重又回到魏婆子的臥房裏。這時魏婆子已然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邊發呆。
魏婆子見他進來,隻對他了一句話,仵作便狠狠一跺腳,離開了魏婆子的家。
時至淩晨,眾公差在河邊聚齊,仵作一聲令下,公人們便將大網撒入河中。
頭兩網並沒有撈上來什麽東西,第三網下去,像是撈到了什麽龐然大物,七八個公人合力竟都拉不上來。
無奈之下,隻好又去征調了一些百姓,折騰到明,終於將網拉了上來,察看之下,所有人無不大驚。
網中裹挾的,竟然是一條體長三丈三,身披青鱗的怪物。
這怪物形似巨蟒,卻生有四爪,頭顱像是枯瘦的馬頭一樣,一隻眼睛外頭,還露出半截刀柄,已然是沒了生息。
有膽的人,這是把河裏的龍王給撈上來了。
仵作隻是冷笑,旁人不認得這是何物,他卻認得。
這怪物的確像是龍,但頭頂並沒有龍角。
這哪是什麽河龍王,根本就是一條惡修的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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