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若這世上誰家的貴女會跳此舞,哀家怕都是要懷疑,但唯獨寧家的女子會跳,哀家一點不意外。
這翩晨舞最初的創作者,便是由二百多年前,寧家有位家主的夫人所作。
後來被當時的一位公主無意間看到,繼而拜其為師,在一次接見各國的宴會中問世,大受追捧。
但其舞雖優美但難度非常大,並非是一般人能學會。
久而久之,便極少有人去學。
正因為如此,恒兒才會一開始被吸引,以至於染上如今的怪病......”太後輕輕頷首,似是陷在了某種回憶中,隻是話到最後,眼中閃過徹骨的寒意。
若是有機會,找到那人,她定要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扒皮,才能為恒兒報了這血海深仇。
太後將自己的思緒收回,這才繼續開口:“如此來,此事確實是意外,但哀家還是要問你一句,你能確保你所查到的東西,都是如實的嗎?”
“回太後的話,奴才以性命擔保,確實如此。”崔懷聽著太後的質疑聲,忙跪下磕頭道。
“既然如此,哀家便信你,事關恒王,但若日後與實際不符,那你這條命是死是活,哀家可不會保證。”太後語氣如常的開口。
但那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是不難聽出。
“是。”崔懷背脊一寒,跪著的身子抑製不住地顫抖,將頭埋的最低出聲。
太後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出聲:“起來吧,陛下此時可是還在明祿閣?”
“啟稟太後,陛下剛見了三國的使臣,現下還在明祿閣。”崔懷應答。
“嗯,你先下去吧。”太後點了點頭,隨即吩咐。
待他離離開,太後凝眉想了便刻,出聲道:“桂嬤嬤,將哀家先前讓你準備的膳湯帶著,同哀家去趟明祿閣。”
“是。”
次日,寧國公府。
“珍兒,二爺今日可是一早便上朝去了?”不知為何,昨夜王氏心緒不寧,總感覺似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心中不停的祈禱。
也正因為如此,她一晚上未睡。
是以,她今日教往常起來的晚些,頂著眼底的暗影,由得丫鬟整理一番後,才坐下來用膳。
但那精致的妝容下,卻難言憔悴。
“回夫人,二爺一早便走了,這會怕是快回來了。”珍兒一邊布置剛剛端來的膳食,一邊應聲道。
王氏剛要話,便聽到外邊一陣急促地腳步聲。
“夫人,二爺有事要屬下傳遞。”寧琪身邊的侍衛在門口出聲道。
“進來。”王氏應聲,隨即端起了桌上的茶盞。
“啟稟夫人,今日一早,聖上下令,將寧丹姐直接由刑部送去萬安寺帶發修行,任何人不能去寺中探望。二爺,傳信給屬下,請夫人現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刑部見姐一麵。
而二爺已經從宮中往那邊趕過去,盡量拖延時間,讓夫人母女與之相見。
夫人快隨屬下走吧,再晚怕是來不及了。”那侍衛急忙將事情了一遍。
話落,咣當一聲,王氏手中的茶盞碎落在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