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個趙承初,成了他唯一的庶子,而且,還是這四個兒子當中,各方麵都最為優秀的。
趙承初此次遇險,隻怕也是與府上的那幾位瓜葛不淺。
永安伯的爵位雖然不是最高的,可問題是,他是手中掌有實權的人,如今又任兵部尚書,那是絕對的實權派人物。
在京城,敢跟他叫板的人,可著實不多。
“你既已恢複了記憶,傷也好地差不多了,那我便不多留你了。想必,如今永安伯也是十分焦急的。”
趙承初微微一笑,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是我的玉佩,姑娘若是有為難之事,可命人持此玉佩到名人茶居找掌櫃的,隻要不是殺人害命的事情,他應該都會幫姐完成。”
餘笙沒接,反而挑了一下眉梢,“趙公子的意思是,我對你的恩情,將由這位掌櫃的來報?”
趙承初微愣了一下,緩緩搖頭,“顧姐誤會了。隻因我常年四處奔走,未必一直居於京城,況且,男女有別,姑娘若是想要見我,隻怕也不太容易。故而,才會想到了這個辦法。”
餘笙這才伸手接過,那玉是暖玉,觸手生溫。
有那麽一瞬間,餘笙覺得他是故意將這一塊暖玉送到自己手上的。
“這,男女有別,那我們這樣做,豈非是私相授受了?”
趙承初再次愣住,這位顧姐,還真地是語出驚人。
“顧姐多慮了,此玉乃是我在外遊學時所得,並非是家中長輩所贈,也並無自己的標記,姑娘可放心使用。”
餘笙拿在手裏,還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
待趙承初都走了,餘笙才試著將這玉佩懸在了自己的腰上。
這麽一掛,餘笙立馬就知道哪裏不對了。
之前這玉佩是從趙承初的衣袖中取出的,所以,並未曾注意到它的大。
此時,佩戴在自己腰間,才覺得這玉佩比起尋常男子所佩戴的略,這分明就是女子之物。
餘笙將玉佩解上,再次拿到手上。
幾番細看之後,才確定此玉並非是新雕刻的物件兒,從水頭和光澤上來看,自然是極好,可是從邊緣以及一些紋路上來看,這的確是一件老物件兒。
隻是一直都保存地特別好。
餘笙噝了一聲,為什麽會覺得,這東西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呢?
這種感覺一湧上來,餘笙就覺得自己的腦子裏似乎是快速地閃現了一些畫麵。
可也正是因為閃現地太快,她一時沒有來得及抓住,全都化成了虛無。
等她閉上眼睛,試圖再從自己的腦子裏尋找到零落的碎片的時候,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不管她怎麽努力,都再也沒有重現。
那一瞬間閃過的畫麵,她隻記住了有山,有水,有人。
其它的,一點兒也沒記住。
餘笙微微搖晃了一下頭,再低頭看看手上的玉佩,她可以確定,趙承初不是無端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
這玉佩,也絕不可能隻是湊巧了用來感謝自己的。
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一條線,在慢慢地牽引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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