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傻子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了。
齊國公領會了太後的意思,二話不,讓人將年二綁了。
到永安伯府之後,更是當著永安伯的麵兒,就拿鞭子教訓起年二來了。
年二不過是一文弱書生,何時受過這等罪?
自然是疼地嗷嗷直叫喚。
永安伯則是端坐不動,心頭冷笑不止。
打吧,有本事你當著我的麵兒把人給打死了。
他當然知道齊國公這麽做的用意。
若真想教訓年二,又何必非要到他麵前來打?
不就是想要換自己一句話嗎?
想讓自己叫個停,然後再幾句場麵話?
哼!
自己的兒子現在傷成這個樣子,他才沒有那麽好心。
你不是教子嚴苛嗎?
那正好,今就給你這個機會,好讓你齊國公教子揚名!
我就是不叫停,我看你能怎麽樣?
齊國公打了十幾鞭子之後,也看出來了,永安伯這是沒打算鬆口呀。
看著兒子身上的衣裳破爛,血都滲出來了,怎麽可能不心疼?
可是眼下,這戲做了一半,難道就此打住?
又打了幾鞭子之後,齊國公則是踉蹌了一步,似乎是累著了。
一手捂著胸口,一麵大口大口在喘著氣。
對麵的下人也看出來了,立馬扶住了二公子,開始大喊著,“二公子,您沒事兒吧?國公爺,不能再打了,再打地話,二公子可就受不住了。”
著,連忙背過身兒給年二使眼色。
年二此時疼得渾身上下都難受,見這苦肉計似乎是沒有什麽用,幹脆,兩眼一閉,作勢就往地上摔。
當然不可能真地讓他摔了。
早有人上來將人扶住了。
“國公爺,二公子暈過去了,真地不能再打了呀,再打就出人命了。”
永安伯則是笑眯眯地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齊國公則是一臉難堪地站在那裏,臉色來回變了幾變之後,最終還是無奈地帶人回去了。
好歹,自己算是給了永安伯一個態度。
皇上聽聞之後,也隻是輕笑。
“朕這個表弟呀,從來都是自詡治家嚴謹,不成想,竟然出了這麽個不成器的東西。”
內侍將新茶奉上,“皇上的是,奴才聽,永安伯這會兒心裏憋屈的很。”
皇上則是笑道,“他當然覺得憋屈,那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又是一直看中的嫡子。如今卻是偏偏因為年二給弄成了如今這癡傻的模樣,換了誰,這心裏頭也不可能好受的。”
“皇上聖明。”
皇上又批了兩道折子之後,隨手將筆擱下,“到底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還是當早早地了斷為好。”
內侍不敢出聲,彎腰低頭候在那裏,隻等著皇上吩咐。
一個時辰之後,便有一道旨意到了永安伯府。
“奉承運,皇帝詔曰:永安伯嫡次子趙承平聰敏好學,人品端正,今特賜其入朝為國效力,念其尚且年幼,暫任侍禦史一職。欽此!”
永安伯接了旨,心緒卻是難以平靜。
皇帝這道聖旨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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