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笑了一下,眸底閃過一抹精光,“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我再刺激一下才是。畢竟,想要跟太後作對,她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白芷嚇得目瞪口呆,“您太後?”
餘笙挑眉,“這麽吃驚幹嘛?年夫人又不是沒有跟太後作對過。這位年夫人,膽子可是大的很呢。”
當然,一方麵是因為她是年家的主母,自覺底氣足。
再來嘛,她娘家的背景也不俗,那才是她真正的倚仗。
至於太後?
在年夫人看來,她隻是做了一府主母應該做的事,若非要是她與太後作對,那她也沒有辦法,反正,真要是拿出來,她是一點兒錯處沒有的。
至少,她沒有逾矩。
而太後嘛,那就未必了……
再則了,都是一些家務事,年夫人可不認為會影響到了朝堂上的動蕩。
所以,年夫人才敢這麽硬氣。
當然,她怎麽想是一回事,太後怎麽動怒,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慈寧宮
“你的都是真的?”
太後的臉色如同覆上了一層寒冰,久久不化。
嬤嬤跪在原地,頭低得不能再低了,戰戰兢兢道,“回娘娘,奴婢不敢有半個字的欺瞞,一切都是如實稟告的。”
“這個秦氏,當真好大的膽子!”
秦氏,便是年思通的夫人了。
“娘娘,可當初大公子進宮,明明是親口他自己心有所屬呀。”
太後冷哼一聲,滿眼俱是輕蔑,“望北也不過是替他母親背鍋罷了。好一個秦氏,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耍這等心思,看來,哀家果然是對輩們太仁慈了!”
那日太後訓斥了齊國公一番之後,心頭的怒火卻並未壓下去,反而覺得這個秦氏著實不識好歹。
正巧,身邊的女官提及了若非當初是大公子有了婚約,那她也就不必如此地心煩了。
這話可真地是到了太後心坎裏。
的確如此。
如果不是因為望北有了親事,那尚公主的,一定是年望北。
他是國公府世子,將來是要襲爵的,這樣的身分,配一個嫡出的皇室公主,那是妥妥的沒毛病。
可是偏偏不巧,就在她要下旨賜婚的空當,傳出了年望北訂親的消息。
太後怎能不怒?
若非是後來年望北親自求到了她的跟前,她自然是要狠狠地罰一罰秦氏的。
現在想來,自己當初就是心太軟,也太容易偏聽偏信了。
怎麽就會真地信了年望北的話?
這個秦氏,當真可恨!
“娘娘,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您還是消消氣。”
“哀家如何能消氣?原本,除了望北,倒還有一個老二可以尚公主,好歹也是嫡次子。可是現在倒好,弄出這樣的惡名聲來,莫是公主了,便是高門貴女都不可能嫁他了。這讓哀家如何來謀算?”
太後著實被氣得不輕。
“娘娘,皇室公主不能嫁到齊國公府,那不如考慮,讓齊國公府的姑娘嫁進皇室?”
太後歎了口氣,“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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