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人自稱是年前就已經離開了付家村,這都幾個月過去了,若是如此,那豈非是年前就有人在謀劃著要整治他們年家了?
可是有這種手段和理由的,又會是誰呢?
“咱們與四皇子一直都是一條船上的,若是國公府倒了,四皇子就等於是少了半個身子。”
這話瞬間就點醒了齊國公。
“是,微臣明白了。您放心,微臣一定會加倍心的。”
這是將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七皇子!
仔細想想,若是齊國公府出事,那最終得利的人,一定是七皇子。
四皇子少了他們這一大助力,那對於東宮這個位置,就等於是更遙不可及了。
“太後,聽聞近來德妃娘娘身子不適,不如,找個機會,讓她好好地將養?”
“嗯,後宮這事,你無事多問。李允恒是個腦子活的,別看他在皇上麵前總是表現得很孝順又懂事,實則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所以,你們還是要多加當心。”
“是,娘娘。”
得了太後的提點,齊國公出宮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腰杆挺地有力量了。
不能再這樣以靜製動了。
總是一味地被動挨打,可不是他們年家的作風。
既然李允恒都欺負到他們家門上來了,又豈能一忍再忍?
他們齊國公府不好過,那七皇子府,也別想著好過!
次日早朝,齊國公一直沉默不語,看著朝堂上吵地翻地覆,他倒像是一個看戲的。
楊家二郎去年被外放到地方上為縣令,卻是接連誤判了幾起官司,致使十三人蒙冤,三人被誤殺,其餘人在流放期間,另有四人死於疾病。
總之,這件事情,被地方的知府層層上報,今早上折子被送到了丞相的手上,自然又引來了一陣的腥風血雨。
皇上也被他們這些人給吵地腦殼疼。
不過是一個區區縣令,又怎值得鬧到朝堂上來?
隻因為被楊縣令誤判的案子中,有一人是當朝大儒的一名門生,此事已經被那些讀書人給傳得沸沸揚揚了。
據聞,在當地州府,已經有不少學子請願,希望皇上能嚴懲這等不分青紅皂白之人。
還昏官誤國,這等蠢材若是真地有朝一日步步高升,隻怕到時候將要為禍整個朝堂了。
正是因為鬧地大了,所以,丞相也不得不重視了起來,這才在早朝上提及了此事。
皇上當然不可能護著一個的縣令。
管他是誰家的親信,都惹到了大儒頭上了,這是覺得讀書人好欺負嗎?
就那些人,筆杆子一出,能把人罵得狗血噴頭還不帶一個髒字的。
七皇子李允恒一直站在那裏,跟齊國公一樣,始終不發一言。
倒是最後散朝的時候,刻意尋了個機會,與齊國公碰麵了。
“國公爺留步!”
齊國公回身,微微皺眉,還是作揖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不敢當。按輩分,當喚您一聲表叔的。”
“老臣可不敢當,殿下有話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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