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付氏死時手裏緊接著的玉佩,年望北完全推到了下人的身上,隻這是下人手腳不幹淨,將東西給偷了去,沒想到竟然會中途起了歹心。
縱火燒屋,那就更是與他無關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下人蒙蔽主子,所有的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案子審來審去,也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此案與年望北有關。
付家人氣到快要昏厥,“一派胡言!若是你的下人所為,那我們為何一上堂便能認出是你?分明就是你行惡未遂,逼死我家女兒,事後又怕我們糾纏不休,所以才會一再地派人警告於我們。”
這個漏洞,年望北沒想到。
大理寺卿何等精明之人,從案子一開始審,就察覺到了這裏麵的貓膩。
若這年望北是無辜的,打死他都不信。
“你們來京城也有些時日了,能認出我又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在背後指使你們來誣告於我的!”
年望北地言正嚴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原告呢。
大理寺卿直接拍了驚堂木,“放肆!”
年望北被這一下子給敲地回了神。
“這裏是大理寺,不是你齊國公府。年望北,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他們進京後不足三日,你便被皇上下旨勒令在家自省。既然如此,今日來大理寺之前,應該是未曾出過門才對,何以指責他們進京之後見過你?”
年望北愣了愣,他就沒想過這話裏有漏洞,竟然還被大理寺卿給抓住了。
“這,這許是有人拿了本官的畫像給他們辯論,也未可知呀。”
這個理由嘛,倒是也能勉強塞過去。
隻不過,大理寺卿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
“年望北,本官再提醒你一次,這裏是大理寺。你最好是收斂一些,否則,別怪本官用刑了。”
年望北氣得鼻孔裏要冒煙了。
一個大理寺卿,還敢對他用刑了?
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想到了臨出門時父親的叮囑,還是忍了。
“大人,我們還有證據,那人為了誘哄我家女兒,還故意寫了一首情詩,我這裏還留著呢。”
年望北的瞳孔一縮,糟了。
那場大火,竟然沒有將那封情書給燒了?
不對,當初,他記得交待過,要讓他們做的幹淨一些的,怎麽會沒有燒毀?
時隔許久,那紙的邊緣已經有了磨損,而且頁麵上因為長期的保管不善,也有些髒汙,不過,這並不影響判斷上麵的字跡。
大理寺卿看過之後,眉眼微冷。
同朝為官,大理寺卿也是見過年望北的字的。
“年望北,你還有何話?”
“嗬,這年頭,連身分都有人假冒,不過是找個人過來模仿我的筆跡罷了,有什麽難的?”
總而言之,就是咬死了不承認。
案件至此,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僵局。
李允恒一怒之下揮劍砍斷了院內的一株桃樹,“豈有此理!”
“殿下,那年望北耍起了無賴,此事,怕還是要不了了之呀。”
李允恒冷哼,“年望北,本宮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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