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是穿在了一個金項圈上的。
趙承初毫不費事地將金鎖取了下來,“那承初哥哥將這個帶走,就當做是笙笙給我的訂情信物,可以嗎?”
“可以!”
餘笙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靠近趙承初,吧唧一口,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少年微愣,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隨後,又再慢慢地消褪。
“我娘,不可以隨便親父親和哥哥以外的人的,我親了你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夫君了,承初哥哥不可以食言的。”
少年的臉色再次紅了起來,隻是這一次,眉眼間俱是滿滿的笑意。
“好,以後我就是笙笙的夫君了。”
餘笙見他應允,立馬又笑了起來,“來,我們拉鉤。”
少年的嘴角微微抽動了兩下,誰家的婚姻大事能是這麽草率就能決定的?
再一想想師父那樣狠戾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這麽輕而易舉地就拐走了他的寶貝女兒,估計能把直接打死。
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好了,我們下山吧,一會兒大人們該來找我們了。”
兩人交換了信物,彼此也很有默契地不曾跟任何人透露。
當然,這隻是趙承初以為的不曾透露。
事實上,在他走的當晚上,餘笙就將這個好消息跟自己的娘親和幾位哥哥們分享了。
也由此,氣得父親大人當晚上將幾個兒子都叫到半山腰上練了一晚的功。
幾位哥哥的內心是崩潰的。
拐走你寶貝女兒的又不是我們,是趙承初。
有本事你去找他算帳呀!
少年當日登船之後,便將那枚的金鎖收進了一個荷包裏,正是之前他裝玉佩的那一個。
自此之後,每日都貼身戴著,直到那個荷包舊地實在不成樣子,才又命人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再重新換上。
趙承初離開神女島之後,幾乎是每都在想著自己什麽時候才可以去迎娶餘笙。
隻是沒想到,不過半月,便得到了神女島的噩耗。
他失魂落魄地登了島,帶著人瘋狂地到處尋找著餘笙。
找了三三夜,卻一點兒蹤跡也沒有。
最後,他在餘笙家的那片灰燼裏,找到到了那枚玉佩。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可是觸手生溫,上麵的圖案花紋,都完全沒有錯。
的的確確是他送給餘笙訂親的信物。
趙承初哭了。
他心心念念的新娘,就這樣沒了。
除了這個,再沒有其它任何的線索。
可是趙承初就是覺得,他的餘笙沒有死。
一定是被什麽人給救走了。
畢竟師父那麽厲害,又那麽疼愛餘笙,怎麽會不盡力救她?
於是,那枚餘佩被封入匣中,一鎖,便是六年。
六年裏,趙承初從來不曾放棄過尋找餘笙,尋找神女島的幸存者。
不想,再見麵,她卻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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