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年思通的心裏還是有疑慮的。
畢竟,當年他是給這位舊部寫過一道手書的,而且,上麵還蓋有他的私印,一旦被人發現了,那他渾身是嘴也不清楚了。
當年,他就問過,老左信已銷毀。
而且,當初他派去送信的人,也了是當著他的麵兒銷毀的。
可他仍然有些不安。
實在是這次的事情鬧地太大了。
萬一……
“回主子,屬下在問話時,當著他的麵兒殺了他的幾個愛妾,並且威脅若是不將東西交出來,便要屠他滿門。在那等境況下,他仍然沒有。屬下斷定,他手上是真地沒有證據的。”
年思通緩緩地鬆了一口氣,微微點頭。
“此事你辦地甚好。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年思通不是一個傲慢自大的人。
好在這一次,應該是沒有留下後患。
隻是,這次的動靜太大,也不知道會不會引人起疑了。
年思通的手指微微晃動了一下,但願他派過去的人,能將這一切都處理好。
兩後,有關左統領的相關案宗已經呈交到了大理寺卿的手上。
“豈有此理!”
趙尚書氣得破口大罵。
他也是老臣了,如何看不出這裏頭的一些貓膩?
什麽府中的管家與左家妾有染,然後意欲出逃時被發現,最後釀成了慘禍,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可是當地官府給出了這樣的結論,那個管家和妾也的確是不見蹤跡了,相關的痕跡已經抹去,就算是他再派人去查,隻怕也是徒勞。
“簡直就是膽大包!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麽案子嗎?竟然還敢有這等的動作,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對此,顧淮安也隻是微微搖頭。
很明顯,此事另有蹊蹺,可是那又如何?
沒有證據,一切不過是猜測。
“趙大人莫氣,還是先查查這位左將軍所有的人脈吧,包括六年前他的上峰是何人,還有,他這一路上能走到這一步,到底是如何達成的。”
這倒是提醒了大理寺卿。
如果左將軍沒有被殺,興許他就是頭目。
可是如今他全家被滅,那隻能明,他的背後,還另有主謀。
隻是要不要不繼續查下去,還得聽皇上的。
餘笙聽罷了趙承初的敘述,隻覺得可惜了。
同時,又覺得有些不解。
“若是年思通隻是想要滅口,大可以製造一個假象,直接宣稱左統領暴斃,為何要大開殺戒?”
“隻怕是擔心留有把柄在左家人手上。倒不如索性直接都殺了,也免得將來再被人掣肘。”
餘笙卻並不這麽認為。
年思通是一個行事謹慎之人,怎麽可能會在這裏犯下這麽大的錯誤?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眾人,左統領的背後另有主謀嗎?
“其實,我們反過來想,就不一樣了。”
趙承初似乎是明白了,“不管左統領的背後有沒有人,隻要他們都死了,那這一切就無從查起。誰會懷疑到了齊國公的身上?這法子雖然是有些無腦,卻是一勞永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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