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鬆的眼神微亮,“可知是找什麽人?”
手下再次搖頭。
耶鬆有些怒了。
怎麽一問三不知!
“快去打探,莫要誤了我的事!”
“是,世子爺。”
耶鬆揉揉眉心,還在想著,若是能拿下北棠碩,那麽他的勝算可以就是接近九成了。
所以,他絕對不容許再出現任何的意外。
想想上次國師對他的話,耶鬆的眼神更深了。
雖然他有些心動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國師的對,這個時候,隻要他不犯錯,那就是他繼承王位最好的保障。
現在的他,已經是苗疆世子,隻要不犯大錯,那麽父王就不能改立世子。
這就叫所謂的不求無功,但求無過吧。
耶鬆低笑了兩聲,待他登上了王位,想要做什麽,應該就無人再掣肘了吧。
耶鬆是次日才去的神宮。
彼時,國師正要給一盆蘭花澆水。
“參見國師。”
便是在苗疆地位尊貴的世子,在國師麵前,也是要低上一頭的。
餘笙淡淡地應了一聲,“你去王上那裏回複差事了?”
“是,刺客已死,幾條線索也都斷了。依我看來,這王城之中,隻怕還有對方的人脈在。隻是一時,不好查找而已。”
“刺客是如何進的宮,又是師從何處而學得藝等等,這些可都查了?”
“查過了,先前舉薦她進宮獻舞的是一名六品的守城官,昨已經自盡,舞姬的幾名丫環也都先後出事。如今隻有一家酒館的老板還算是相安無事。”
“他與那名刺客有關?”
“舞姬的丫環曾多次到這家酒館去買下酒菜和酒水。不過,那名酒館的老板是王城人氏,且經營酒館多年,目前還沒有其它的可疑之處。”
餘笙終於將水壺放下,然後直起身子。
“世子是聰明人,如今沒了耶達和麗妃,您的尊貴,無人可以取代,這個時候,最該求的,就是一個穩。可是身邊難免會有一些急功近利之人。”
如此明白的提醒,耶鬆如何聽不出來?
“國師的是,昨晚我想了想,的確是有幾個謀士勸我借此機會對付老四。我也的確是心動了。幸而接到了國師的信,這才懸崖勒馬。”
這是變相地明,自己對於國師的話,還是很信任的。
餘笙沒心思同他費這麽多的話,太費心機了。
“你如今是世子,就算是四王子再得勢,也越不過你去。若是先出手對付他,你便落了下乘,這不等於是變相地告訴所有人,你內心懼於四殿下嗎?”
耶鬆的麵色微變。
不得不承認,國師的話太有道理了。
他是世子,而且還是兄長,若是輕易地就出手對付自己的兄弟,那些大臣們會怎麽看自己?
還有父王,也一定會覺得他過於狹隘,沒有容人之量。
有些事情,的確是可以憑借安排而瞞過一時,卻是很難瞞得長久的。
況且,在王城,大家的消息,原本也就是互通有無的。
這個時候若是自己有把柄被人抓住了,那才叫得不償失。
如此一想,冷汗就下來了,“多謝國師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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