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運功吧,要不然等會兒你該醉了。”
風酒酒感歎道。
燕若惜搖了搖頭,臉色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甚至腦袋也有點暈。
可她卻沒有按照風酒酒得那麽做。
長舒了口氣笑著道:“我沒事——”“那葉舟,真的有這麽好?”
“——”見她沉默,風酒酒突然一笑:“也是,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何嚐不是如此呢?”
“你的酒壺,是留在西陵了麽?”
燕若惜看著她神情有些傷感,問道。
“嗯,當時氣不過,就砸給了祝修緣。
現在想來還有點可惜。”
燕若惜見她反話,頓了頓道:“論佛會雖然三年一次,但蘭若寺卻不忌香客的,每逢周末都會開佛門,祝修緣是下一代的住持,肯定會作法講經——”燕若惜的潛意思很簡單。
你若想他了,就去西陵啊!雖然可能沒有結果,但至少能夠看到他不是麽?
“不了——”誰知風酒酒搖了搖頭:“有一句話得很對,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我和他雖然做不到那麽瀟灑,但至少也算和平放下了。”
“我的日子不多了——”風酒酒看著湛藍的空道:“餘下的時間,我想多陪陪父親,盡一盡孝道。
畢竟我這個女兒實在有些不稱職了。”
“至於祝修緣的消息,能聽到多少,算多少吧。”
著,她又倒酒自個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她似乎想起了什麽道:“對了,你還沒回過陳家吧?”
燕若惜搖頭道:“陳家給了我十五的期限,今是最後一。
等會兒拜別之後,我就要啟程了。”
到這裏,燕若惜歎了口氣:“我多年未曾到蘇海,這一次進了陳家大院,恐怕很難出來了。”
風酒酒看著燕若惜輕歎。
這也是個命運多舛的女人。
此次龍血之事爆發劇烈,恐怕陳家不會輕易放她自由。
“那葉舟呢?”
風酒酒很好奇道:“以他的脾氣,一向是懟懟地對空氣的,他會因為怕陳家,而放你走?”
提到葉舟,燕若惜臉色微紅了一下道:“三個月後外公過壽,到時他會來。”
風酒酒聞言一愣,隨後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一切。
拍手道:“有趣!太有趣了!我就葉舟怎麽突然間要打聽蘇海的消息,原來是未雨綢繆啊!”
“這一次陳老爺子讓他過來,恐怕不是單純祝壽這麽簡單!這是要擇婿啊!”
“咳咳!”
燕若惜聞言咳嗽了兩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風酒酒拍了拍她肩膀道:“這就沒有什麽感傷的了,以他的本事蘇海才是真正的舞台!”
“這裏麵的強者、勢力都不容覷!這些年,若不是陳家坐鎮於此,恐怕整個華夏最亂的就是蘇海了!”
這倒是實話。
燕京作為帝都,那自然是國之中心,無人敢亂的。
但蘇海卻不同,它位置立於沿海,又是首個經濟發達的城池。
裏麵風起雲湧,各種利益糾紛層出不窮。
若是沒有陳家來此,估計早就亂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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