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算是陳家核心中的核心。
人雖然不多,隻有五六個,但每一個放出去都是能夠震懾華夏的存在。
而正前方的主座位上,陳笑正端坐於此。
他似乎有些閑不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喝茶,樣子也一直那樣,和陳情的正襟危坐簡直有鮮明的對比。
曦月坐在他旁邊,頭上纏著老人的遮簷布。
這東西其實就是人老了怕別人看到自己的頭發和皺紋才帶的。
也是一種老人的象征。
一身寬鬆的中年長裙,樣子看起來已經五十歲了。
但無論是神情還是牙口,乃至皺紋都很淺。
雖然年紀已經非常大,但看起來好像才剛剛過了六十歲一般。
臉上帶著皺紋,體態矯健,饒是此時看著,也能想象得出當年是何等的絕代風華。
不僅如此,她頭發到現在為止一根都沒有白,如墨一般。
和站在陳情身後的豐韻女人形成了對比。
看起來也就長個七八歲。
雖然生的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但頭發也是白了一些的。
曦月眼神中帶著欣喜,還有些淡淡的焦急,每隔片刻,就要看看外院門口有沒有車子停下。
她雖然身體很特殊,若不是遷就陳笑不用變成這個樣子。
但終究還是個女人。
曆經了幾十年的風雨滄桑,此時對兒孫自然有無法言喻的感情在裏麵。
“情兒,這怎麽還不回來啊?”
曦月問道。
陳情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自己這侄女該不是臨時改變主意了吧?
讓陳家的布置白費倒是不要緊,放了自己的鴿子也不要緊,關鍵是不能讓父親和曦姨白等啊!百善孝為先,這可是罪過的。
不過以他見過的燕若惜來看。
做出這種事的概率太。
除非葉舟那家夥也跟著來了,那子鬼點子太多,這種無良的事,他倒是做得出來。
陳情還未等話,他身後的女人也跟著微笑道:“是啊,催催吧。
知道時間,我好再去溫一下飯菜。”
陳情聞言,拉住她的手道:“都了這些事讓廚房去做就好,你是主母,要先見她的。”
陳夫人聞言溫聲道:“若惜多年未歸,她回來別人下廚我不放心啊,親自給她做點吃的才好。”
一聽這話,陳情有些無奈的看了自己愛妻一眼,正準備催一催陳中。
正堂上方的陳笑發話了。
他將瓜子皮吐了吐道:“行了,別聽老太婆的話,催什麽催!我乖孫女聰明的很,她知道自己該怎麽做的。
這肯定有事耽擱了。”
一聽這話,旁邊的曦月不樂意了!伸手就打算要揪陳笑的耳朵。
但看著在場這麽多人,不能扶了他的麵子,手停在空中前也不是後也不是。
“你——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陳笑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這一個時前才問過,也不急著一會兒,再過一個時,要不然孫女該以為我們要為難她了!”
“哼!再過一個時她還不回來!那就是你的錯!你給我自己去找她!親自去!”
曦月麵對陳笑絲毫不示弱,抬頭瞪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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