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華隻是掃了陳秋生一眼,便移開了目光,陳秋生亦是如此,看了眼生人勿近的李夢華後,便挺著大肚子,一步三搖的往長街另一頭走去。
走到長街盡頭,陳秋生立即拐進一條小巷中,散去撐得難受的氣血,回複身形,挺直腰杆站正身體,然後脫下肥而短的衣服,換上一套中山裝——法袍太紮眼了,要低調。
換裝完畢,陳秋生取出一張黃符,折疊成紙鶴,往內輸入法力後,紙蝶立即振翅飛起,頭轉向南方。
在紙鶴將飛欲飛之際,陳秋生出手將其轉住,提著其兩腳,往南走去,直走了有兩裏,紙鶴轉向,陳秋生立即停步。
扭頭一看,一個大大的“酒”字映入眼簾,陳秋生撫額,很是無奈,碰上這麽個酒鬼搭檔,越想越覺不靠譜。
心中無奈,陳秋生還是走進了酒鋪,一眼就看見了正在胡吃海喝的道隆。嗯,其又換了個馬甲,化妝成了一個皮膚黝黑的小老頭,不過想來不是為了方便行動,而是為了光明正大的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陳秋生捏死紙鶴,往道隆邊上一坐,剛要開口,就聽道隆問道:“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比武招親輸了?”
道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陳秋生沒好氣地道:“我棄賽了!”
“為啥?”道隆問道,表情很是不解,剛才拉都拉不走,咋就棄賽了了?
“唉……”陳秋生歎了口氣,懶得和道隆接受,叫來小二,叫其重新整治一桌菜肴上來。
道隆嘀嘀咕咕,一直問過不停,陳秋生卻不理,這事太丟臉了,都不好意思說了。
好色沒什麽,男人通病,但眼神不好,看上“絕”色,還惹禍上身,實在是難以宣之於口。
冬天黑得快,吃飽喝足以後,天便黑了,陳秋生讓小二撤掉殘羹冷炙後,問起正事來。
“有什麽發現沒有?”陳秋生問道。
道隆神經兮兮的四處看了下,見沒人注意自己這邊,才湊過頭來,低聲道:“我還真發現了不少問題!”
“哦,說來聽聽!”陳秋生連忙道。
“那些傷者經過那名醫救治後,便被轉移到後麵巷子中的一座院落中安智。我發現,那巷子很偏僻,並且十室九空,死一群人,完全不會引人注意。還有,我還發現,巷子口兩邊有不少人形跡可疑,隱隱將巷子封鎖起來,絕逼有陰謀!”道隆輕聲道。
陳秋生意外的看了道隆一眼,想不到這糟老頭子有時候還是蠻靠譜的,至少這次的點踩得不錯。
“那今晚咱們輪流守夜,嚴密監控。”陳秋生道。
“好!咱們先回房,我指那些傷員所在院落給你看!”道隆說道,拉起陳秋生就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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