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出現了一個念頭,回去之後更加專心的與演習春秋了。
……
“賢侄有此手段,叔父心中極為安心,有你這等漢室宗親在,不愁大漢不興啊!”劉焉拉著劉備的手,甚至還掉下了兩滴淚水。
劉備隻感覺到震撼,心這家夥也太會演戲了,剛剛在席間,一口一個寒門都如此,吾等當如何。
然而等到沒了人,才這麽去叫他。
很顯然,人家根本就沒把他當自家人,現在的話,不過是故意捧著而已。
劉備也想掉幾滴眼淚,用來跟劉焉飆演技,然而此時終非後期,他也不可能做到想落淚就落淚,於是隻能無語哽咽,隻有聲,無其貌,甚至還有點想笑……
“叔父謬讚,謬讚了,備實在愧領!”
到此處,他抓著劉焉的手,捏了捏,道:“叔父在後方,鎮壓廣陽黃巾事跡如今恐怕已然傳遍下,備此舉,不過事爾!”
“哎,還是你較為沉穩,不願要這些許虛名,我卻不行,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想做點事情出來,真是比不上你咯。”
不要臉,當真夠不要臉的。
劉備都不想和他繼續下去了,又惺惺相惜了幾句,他便借機提出了告辭。
等他離開,劉焉方才渾濁的目光,瞬間變得清明了許多,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轉而對鄒靖問道:“此人如何?”
“胸懷大誌,其勢不明,且能做到榮辱不驚,是個人才!”鄒靖公允的給出了評價,思考都沒有,像是早就想好了。
劉焉點頭,極為讚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榮辱不驚,胸懷大誌,可這大漢,終歸容不下這樣的人啊!”
完,他搖了搖頭,淡淡一笑,走入了後廳,前幾日剛找的妾身段不錯,他正是迷戀之時。
……
“氣死我了!”
“啊啊啊,氣死我也!”
“四弟,你就沒有什麽辦法,整治他們一番?!”
張飛暴躁的在院子裏走來走去,身前不知摔了多少的陶碗,盡是碎片。
方莫拿著羽扇拍了拍肩膀,驅趕走一個想要過來吸血的蚊子,搖了搖頭:“我們是民,他們是官,我有什麽辦法?”
“而且,三哥你差不多得了,我妹妹都被你嚇的哭了一次,難不成你連她都不認了?!”
聽了他這話,張飛將剛剛拿起來的一個花盆慢慢放下,繼續暴躁的來回走動,臉上全是憤慨。
反倒是關羽表現的很是平靜,一句話都沒。
可正是這樣,方莫才感覺到恐怖,這家夥在家裏,可從來沒有表露過這樣的神色,他忽然就想到了曆史上的關羽。
那個傲氣無雙,高傲似鵝一般的人物。
“都是問題少年啊,大哥你怎麽還不回來啊?!”方莫在心裏長歎了一聲,再之後他就感覺到門開了。
劉備一搖一晃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還沒等他將關張的情況告知,他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問題大發了!
關羽也不發愣了,連忙就跑了出來。
張飛也不鬧騰了,走過去就開始溫和的勸慰。
方莫有些無所適從,隻能蹲在他麵前,與其對視一眼道:“大哥,何必呢?那等人物的目光,吾等兄弟需要在乎嗎?”
“道不公啊!”
往常最容易勸解的劉備,卻大聲的嚎啕了起來。
他,也不是鐵打的,也會有傷心難過的時候,可是作為大哥,在外麵他不能表現的太軟弱,一旦回了家裏,頃刻間就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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