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話還沒完,劉宏便已經站了起來,大喊來人,而後在把身後的錢財藏好後,對著過來的侍衛道:“把這個人,拉出去殺了,意圖謀反!”
“陛下,陛下饒命啊!”
“陛下,我沒有要謀反啊!”
“陛下……”
太監被拉出去之後,劉宏才啐了一聲:“敢窺視我,必然是對我的金錢有不軌之心,就知道有內賊,如今除了十常侍,下之中,何人可以相信?都是要偷我錢的人!”
他可真是一點都不像是皇帝,反倒像是一個平頭百姓。
有人曆朝曆代的開國有不少都是平民家裏的,嗯,這話實在是不能苟同,因為除了劉邦和朱元璋之外,就再也沒有普通人起家的例子了。
然而這兩位,當了皇帝之後,一個對於自己住的地方覺得很是惶恐,另外一個,更是一直節衣縮食,吃的和百姓都差不多,而且對於家裏的孩子,也大多都是如此。
當然,這兩位肯定是優秀之人,他們也能很快去適應自己的位置。
可劉宏不行啊,他沒有經曆那麽許多,隻是在家裏待著,忽然就當了皇帝,這種陡然而富的事跡,是會讓人心態崩塌的。
很多人都敗給了這種心態,沒有多少個例外的。
所以他對於金錢看得重,那真是一點都沒錯,相反,這貌似還是他內心的一種自保策略。
花園外。
站著兩個人。
此二人,都戴著高高的帽子,麵白無須,眼窩深陷,其中一人蒼老,另外一人卻隻是中年。
他們的名字,在這個時代出來便可直接橫壓一方。
張讓、趙忠。
被劉宏稱之為阿公和阿母的,便是他們兩個沒錯了。
張讓抬起頭,高高的帽子略略有幾分晃動,而後他卻很快穩定了下來,望著那邊的趙忠道:“聽聞當初皇甫槐裏有功在身時,曾告子,你家中宅院超過規矩,請求子予以沒收?”
趙忠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繼而大怒道:“若非他掌兵權,有大功於下,我豈能不告知子他之為惡?”
張讓聽後,眼前立刻就是一亮。
這段時日當中,皇甫嵩可並沒有多少功勞可以稱頌,最關鍵的是,他找其要五千萬錢,那家夥居然不給。
這明什麽?
明不將他放在眼裏啊,此等樣人,如何能不令他憤怒?
如今聽了趙忠同樣也是憤怒,心下便有了一個主意,開口便道:“國家如今又在守護金錢,可皇甫嵩卻久戰無功,連日耗費錢糧,若是我與趙常侍將這件事告知子,你會如何?”
趙忠不傻,能夠到他今這個位置的人,也沒有幾個傻的,他們隻是太享受這種權利了而已。
因此才會做了很多顯得有些蠢笨的事情,但是在這個位置上麵去看,做的那些事,還真不能算是蠢笨。
他們做的,就是將一些官員搜刮到的錢,都收到自己的腰包之中,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卻是不斷的對下麵下手搜刮財物……
最根本的當然是因為他們,但是那些官員就沒錯了?他們就真的一點錢都沒有?清官當然有,而且曆代都有,但是都是清官嗎?那就不可能了吧?
而那些人手裏有錢,卻不將自己的錢送上,反而是收取百姓的錢,逼其造反,到底是誰的錯,還真不太好。
他抬眼看了一眼張讓,笑著道:“張烈侯有話便直,趙某可聽不懂這裏麵的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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