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自己以前的家裏並沒有多少親戚,要不然的話,他現在恐怕也得因此而發愁。
誰讓他現在當了一個掾屬呢?
雖然隻是一個最的,但實話,對於一般人來,這官職絕對不算了。
畢竟,那麽多的商人都朝他來行賄,就已經可以完美的證明這一點了……
“啥米?”
“你與我父親有舊?!”
剛剛還在慶幸的方莫,出了門就懵逼了。
他看著麵前這個衣衫襤褸的家夥,真的不想安排對方啊。
不過想想這個時代的規矩,還有他可能會背負的罵名,他心中歎息一聲,順便抱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開口詢問道:“閣下姓字名誰?家住何處?家中可有老弱?自身有何擅長?與我父親何時認識?吾父姓字名誰?”
這些問清楚,不算是違反規矩吧?
畢竟連人都不能分清楚的話,那麽他憑什麽要安排對方啊。
就憑對方那麽一句話?
開玩笑!
他有那麽傻嗎?
要是真的那麽傻,之後就完蛋了啊,萬一要是有什麽人不懷好意,隨隨便便的認識他爹,那他不得瘋了啊?
當初,他爹可是酒樓老板。
要是對方隨隨便便的上一句,很可能就是認識的。
沒辦法。
酒樓,本來就是認識人比較多的地方嘛。
不對,應該叫酒肆,酒樓是他的稱呼,他爹還沒那麽大的能力去開酒樓,那樣的人,一般都是大人物。
但哪怕是一個酒肆,隻要開在京城當中,就絕對了不得。
他隱約之間記得,自己的父親好像和某個大人物有過交集,但是具體如何,卻是已經忘記了。
那個大人物是誰,他也不記得了,隻是知道,對方好像和他家有一定的淵源。
“三年前,我窮困潦倒入京城,本想憑借一身武藝換個軍伍身份,不想卻被人嫌棄無比,當時吾失了金銀,不得飯食,無有衣著……”他的越來越慘,越來越慘。
方莫在那裏都把眼睛瞪圓了。
這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有什麽舊啊?
反而,倒是很有可能是自己老爹施舍了對方一把?
這倒是非常有可能的。
不過,他還是耐心聽了下去,因為他很想看看,這家夥到底能出個什麽東西來。
麵前的他,將所有的黑暗都了出來。
終於。
光明出現了。
“就在那一刻,我絕望之時,令尊出現了,他給了我一頓飯吃,俗話,一飯之恩當以命償,在下這條命雖然要保住,但在下也是忠義之輩,恩公既然已經去世,某便將這恩,還與您這位恩公之子吧。”
尷尬不?
很特麽的尷尬。
過來穿著衣衫襤褸不,還顛顛倒倒的了半,最後的意思,居然是要過來報恩的。
嗯,這個借口溜啊。
當然了。
既然人家實話實,而且方莫也不是什麽眼睛朝上之人,所以他也就點了點頭,道:“行吧,既然你想來,那你就留下來吧,我這個掾屬雖然不大,但是還能安排幾個人,你可識字?”
“識得!”
他點了點頭。
方莫道:“那好,明開始,你就做有關文書的事情吧,月俸……看你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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