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有腦子，後者沒多少腦子。
共同點則是，兩者之間都有極大的危機感。
“清理了一個張家，竟有如此之大的隱患？當真不可覷曆史的慣性啊！”方莫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他算是看清楚了，要是讓張家搞一次，不定現在就不會出這麽多事了。
張家搞的是什麽？
那是把整個幽州都給賣了，異族更是不會手下留情，殺了很多世家子弟，到了最後，令他們當中的很多世家徹底消失。
這也是為什麽，公孫瓚這樣沒腦子的家夥會在這裏站的那麽穩。
世家都不存在了，還會有誰找他的麻煩？
更何況，他手握民心，隻要不做對名聲損耗過大的事情，就一直可以將幽州抓在手中，可偏偏這家夥殺了劉虞。
劉虞是個聰明人，這家夥來了之後就是懷柔。
然後他獲得了不少的民心，再加上讓人殺了跑到鮮卑地盤上的張家人，自是獲得了一定的支持。
再有，他本身就是有名望的。
所以殺他的後遺症很大，公孫瓚又不會危及公關，當然會死的那麽慘了。
而現在，曆史發生了改變。
劉備的地盤，史無前例的大，優勢更是勝出了未來很多人，哪怕是袁紹站在麵前，隻要皇帝一死，劉備想殺就殺，最多落個殘暴的名頭。
當然……
後者要是獲得了冀州，那也不是他想殺就能殺的了。
隻是他現在的權勢到底有多麽恐怖。
權勢之大，超乎想象之外，統一的機會之大，更是前所未有，可卻有一個後遺症，也是曹老板經常會鬧騰的事情……
世家，如何解決？
鮮卑來鬧騰一次，損害的是方莫等人的利益，方莫哪怕是個傻子，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出現，因為那樣一來，這幽州的戰爭潛力就會低很多。
看現在公孫瓚那樣子就知道了，他根本對步兵沒有多少的鄙夷，在曆史上估計也是這樣，隻是幽州被打爛了，他能怎麽辦？
除了訓練一支來無影去無蹤的騎兵，將那些異族打退之外，他別無選擇。
百姓連肚子都吃不飽，還跟著他一起造反？
這不放屁呢嘛！
要是再來一次，那幽州就相當於白白占領了，完全可以看看公孫瓚和公孫度兩人的潛力，這就算是不錯了，甚至還會更弱。
畢竟到時候死的不僅僅是青壯，還有女人，還有孩子，糧食也會被搶個差不多。
頭疼啊！
“謙和方才什麽？”程昱湊了過來，眼神裏麵閃爍著好奇。
剛剛他好像聽到了一聲嘟囔，不過沒有聽清，隻是聽到裏麵似乎有“張家、慣性”這兩個詞，剩下來的他就沒有聽到了。
“沒什麽，我覺得目前這種狀況太難受了，你有什麽好辦法嗎？”方莫沒好氣的抬起頭。
啪！
程昱似乎就等著這麽一句話，直接就拍了桌子，臉色通紅的激動道，“好辦，全部殺了，你跟我出去躲個數年，等到下大亂來臨，我們還可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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