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仿佛不眠不休地戰鬥了一個月,他的身體被推到了耐力的極限。
“下次得注意了。”
將他的日記收起來,脫掉長袍,換上了一件睡衣,他的身體急需睡眠。
可是另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裴格多?在嗎?”
屋子的門被敲開,一位年輕豐腴的女士走了進來,臉上滿是關牽
她裹著一件白『色』輕紗長袍,微風將凹凸有致的身形暴漏在裴格多眼前,棕『色』的長發隨意的搭在肩膀上,淡綠『色』的眸子好似兩顆寶石,一個鹿形的麵具掛在纖細的腰部。
月『色』下,她是那麽的美麗,仿佛由白『色』大理石雕琢的女神,籠罩著聖潔的光芒。
“呃,在的。”
這話雖然的有點晚,但裴格多為了掩飾尷尬的氣氛還是了出來。
“讓我看看。”
房門被輕輕合上,這位二十八歲就喪偶的年輕寡『婦』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裴格多麵前,蹲下身體撫『摸』著他的大腿,而這個姿勢從裴格多的角度往下看,非常的……
冷靜,裴格多告誡自己自己應該恪守……原則。雖然他不是一個禁欲主義者,但導師一直告誡他要遠離欲望,雖然是什麽欲望並沒有直,但裴格多認為肉欲至少是最直接的欲望……大概吧。
“哈南如茨危險,我們不該過於深入。”
她的聲音是如此空靈婉轉,作為誌願者來到要塞的她,是許多雄『性』的夢中女神。
“是的,但……也許能夠拯救更多的生命。”
“甚至不惜犧牲你自己?”
柔和的光從白皙的手掌中升起,撫平了肉體上的傷痛,鹿派巫師是治愈的專家,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
“謝謝。”
博學多聞的裴格多這個時候詞匯格外的貧乏,大腿上的痛感正在消退,但這位女士卻並沒有站起來,她的手依然在輕撫著,而且好像有越來越“深入”的趨勢。
好吧,他雖然承認自己是一個無趣的人,沉『迷』於古籍和學術論文書蟲,刻板的大頭兵,但作為男人他還是避免不了有一些那方麵的想法。
這位女士其實算是他的“書友”,兩人早在很久前就認識,至少因為某些原因一直不曾見麵。
“那個……咳咳。”
裴格多覺得事情不應該發展下去了,那股炙熱的情緒已經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葉卡捷琳娜和她丈夫的婚姻似乎並不太幸福,隻是單純的家族聯姻。出生於舊貴族家庭的她,並沒有太多的選擇,她能夠成為女巫也全得益於她的祖母,一位德高望重的鴉派女巫,同時也是裴格多的導師之一。
直到她的丈夫死在情『婦』的床上之前,他和她都沒有太多的交際,也許見過幾次,但沉醉於哈南之道的他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外部世界。
“還沒好。”
她發出了輕輕的笑聲,是如茨誘人,她站了起來,離他如茨近,近到可以看清她每一寸肌膚。
他覺得自己應該冥想一會,或者洗個冷水澡。
“這裏的。”
她伸出手指,輕點裴格多的胸膛,讓他不住的顫了一下。
忘了了,裴格多現在還是個處男,老處模
“呃……女士,我覺得……”
他的話沒完,溫柔的紅唇便將一切語言堵了回去。
“這種時候身為一個男士該做什麽,我來教你吧。”
在他的耳畔叮嚀一句,年輕的寡『婦』側過身,在裴格多愕然的目光中,輕輕吹滅的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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