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結社兄弟死了,就在他的麵前,現在他隻想讓殺死賽爾南的怪物償還血債!
這不是他應得的死亡,每一個獾巢的戰士都應該值得上一千個醜陋、可憎的、沒有卵蛋的綠怪物,他現在就想要它們償還!
凱南扔下了他的麵具,這事應當在咫尺之間完成,應當在眼對眼的距離下完成,那些怪物在去見它們扭曲的死神的時候一定要知道是誰,為了什麽宰了它們!
“死吧!!!”
他的劍變成了一道明亮閃光的軌跡,死亡緊隨其後,蜂擁而至敵人被凱南的如雷戰吼嚇得愣了幾秒。
第一個綠皮已經距他一步之遙,舉起了武器。
盡管身體在痛苦中灼燒,凱南還是下意識地移動,向旁邊一閃,把他的巨型闊刃劍砸進了綠皮的喉嚨,這一擊打穿了骨頭,折斷了它的脊柱,那怪物在身體落地之前就已經死了。
當第二個獸人揮動斧子的時候同樣的反『射』又救了他。
凱南用空手抓住斧柄,這衝擊幾乎折斷了他的手臂,但是也讓那斧頭顫抖著停下,然後他猛揮另一條手臂,劍刃擊中了對方的下巴。
這一下打斷了牙齒,切開了牙床,巨大的綠腦袋向後彎去,一般來這一擊能夠打碎饒腦袋,不過這種怪物更為堅韌,迅速就恢複了過來。
aaaaagh!!
怪物對著狼獾巫師扭曲的臉憤怒嚎叫,帶血的口水濺到他的額頭上。
這震耳欲聾的聲音被一陣急促的汩汩聲打斷,凱南抽出了自己肩膀上的長出的兩對附肢,從對手的喉嚨裏帶出一串血沫。
咕噥一聲,他把屍體從自己的刀上踢開,不過卻來不及擋下一個巨大的拳頭。
“唔!”
凱南被打飛,麵朝上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再一次刺穿他那破損的身體,而那個歐克,最大、最醜的一個,向下看著它那剛剛遭受打擊的獵物,一邊笑著一邊前進。
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劍,正嚐試著控製自己腐化的肉體,比如扭動的附肢和腋下長出的利爪。
但歐磕戰靴砸在他的胸甲上,把他壓在地上,極度痛苦籠罩著他,掙紮在死亡的邊緣,他的視線變得暗淡模糊。
在這一瞬間,他在深淵的邊緣徘徊,作為一名巫師,受詛與受祝皆是相應的。
一聲脆響,世界徹底墮入黑暗。
血。
鮮血從他的敵人被毀的軀體中如泉水般噴出,濺到他的頭盔上,將他的視野染紅,銅味進入了他頭盔的內部,他的嘴裏立刻充滿了口水,他產生了一種欲望,痛飲那溢出物。
他品味著那種豐富的味道,以及那黑暗的美酒流過他的舌頭、進入他的喉嚨的感覺。
然後,是一種無法言的苦澀。
“呸!”
齙牙趕緊吐了一口唾沫,他瞧了一眼地上那具非饒屍體,然後一腳踢開。
aaaaaaaaaaaaaaaaaagh!!!
子們在歡呼,在牆上,屋頂上,屍山上,這個型要塞僅僅堅持了半個時,就被歐克們徹底攻陷,它的最高指揮者在要塞淪陷的第一時間飲彈自盡,他的屍體現在就被掛在最高處的旗杆上。
殘餘的守軍遁入皚皚白雪之中,齙牙並不打算追擊,因為他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東西。
比如,他現在已經出現了山脈的另一側,前方就是那無遮無攔的人類國度——也將是它們的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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