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爾有一條鐵路,但火車承載量有限。
塔姆沃思用手指叩擊桌麵,內心如鐵鍋上的蛋餅一樣反複煎熬。
“三團,你們在南麵城牆上布防,四團在封鎖車站,禁止任何人靠近,其他部隊原地候命。”
這個命令下達的時候,所有人就意識到塔姆沃思是準備要走了,不過他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
“我去找那個豬玀。”
將軍帽扣在禿頂的腦袋上,塔姆沃思同時將配槍栓在腰間。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一槍斃了他。”
這句話當然是開玩笑,可現場沒有人能笑得出來,形勢的好壞很大程度上將取決於塔姆沃思的服是否有效。
對於歐磕『逼』近,哈勒爾的居民似乎也有所感覺,男人們紛紛開始準備起自己的武器,很多人隻有平時狩獵用的弓箭和長矛,不過在他們看來,這些東西和帝國饒槍一樣有效。
狹窄的街道上隨處可見正在忙碌的女人,她們用腦袋頂著巨大的罐子,從城外將珍貴的水越家中,這是戰爭前儲備,雖然這裏的居民極少的參與過戰爭,但是緊張的氣氛卻讓他們本能的有所動作。
但正如塔姆沃思所預期的,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窩看起來可比俺的寨子還爛!”
站在一塊凸出地表的紅『色』巨岩上,格拉克半眯起眼睛眺望遠處,那道環繞的黃褐『色』泥巴牆和如蘑菇般破陋的成片屋子,讓他不禁聯想起屁精們那可悲的聚點。
這裏的蝦米似乎比屁精還可悲。
“頭,那個屋子老閃叨!”
一個弟指向了城市正中央的那片金『色』的建築群,它在陽光下是那麽的顯眼,如圖泥塘中的一顆寶石。
格拉克用鼻子哼了一聲,一腳把地上幾隻好奇張望的屁精踢飛。
“閃有個『毛』球用!”
他反身回顧,喧囂吵鬧的大部隊正如一股洪流般從遠處湧來,他的雙腳已經能夠感受到大地的顫抖。
“吹號!馬上進攻!!”
“頭,不等等技工們把炮……”
話沒完,格拉克就一把抓起開口的那家夥,在驚恐的慘叫聲中,將對方直接扔到岩石下。
“馬上進攻!!!”
嗚嗚嗚~~~~~~~~~~~!
十二個巨大的骨質號角發出滾雷般的悶響,正在急行的隊伍驟然提速,從湧動的河水變成了奔流瀑布。
沒有隊列,也沒有組織,整個血斧軍團就像受驚的獸群般,直挺挺的朝著哈勒爾衝去,仿佛要用自身的動能直接把這個城市掀翻。
格拉克回到了自己的戰獸上,他高舉戰斧,一麵老大戰旗在身後高高聳立。
aaaaaaaaaaaaaaaaaaaagh!!!!!!
當他率領血牙衛隊衝向這座城市的那一刻起,毀滅便是已經注定的結果,要麽是他,要麽是敵人。
這就是屬於他,屬於格拉克,屬於整個血斧軍團的戰爭之道。
突擊突擊再突擊,殺戮殺戮再殺戮,所有的計算和謀劃都隻是拖慢手腳的古怪念頭,他們隻會以最純粹的手段去粉碎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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