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克嘲諷的回應,同時抬了抬下巴,指向地麵那焦黑的屍體。
格拉克再度上前,他的鏈鋸斧旋轉著。
“可他不在這裏,對嗎?隻有你,我,還有這把斧頭。”
“好一個醜劍東西。”
貝魯夫警惕地盯著它。
“正像其主人。”
格拉克撲上來將斧頭對準貝魯夫的腿部低揮,但對方在雙手推動下將其猛地擋住。
下一秒,格拉克將兵刃向上扭轉以圖壓倒對方,於是雙方在宮殿長廊處又一次陷入僵持,被雙方隨從的助威催動得騎虎難下。
貝魯夫不打算糾纏了,他將利刃交叉拖過戰斧的鋸齒邊緣,在最後一刻才將其推回,格拉磕揮擊角度太高,撕裂者在劈啪聲中被扭離了他的掌握。
他探手前去將其抓回,但貝魯夫已經將其打飛,令它在滾動和撞擊中遠去,以至於路線上的子們都被迫讓開。
或許貝魯夫認為這就是結束,因而他並未揮出足以貫通格拉克胸部的下一擊,可對方不這麽想。
“啊啊啊啊!!”
格拉克怒吼著,將自己的整個身體作為武器一頭撞向貝魯夫。
兩人徑直斜身撞進了最近的柱子——純石質的柱身直徑足有一米。
貝魯夫呯的一聲被轟入其中,以至於碎片四下飛散,格拉克對他抱以一記又一記憤怒的老拳,打飛了固定在對方腦袋上的軍帽。
眩暈蹣跚的貝魯夫笨拙地用武器還擊,但他的出招虛弱到沒有命中,格拉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來,在一聲暴怒的吼聲中用力將他的身體丟過長廊。
貝魯夫狠狠地背部著地,在石地板上又滑行了一段距離。
魯斯開始追擊,依然手無寸鐵,在經過自己掉落的武器時,伸手一把將其撈住。
隨著貝魯夫站起身來,兩人再度打成一團,斧對刀,一件歐磕武器對另一件歐磕武器。
打擊來得更快,更為狂暴,撕開破損的裝甲後終於再次見血。
如油脂般稠重的鮮血在石地板上灑下斑點,標出了他們貫穿整個長廊又進入前廳的足跡,圍觀的歐克們已經被這持久的暴力所震懾,隻能邁步跟隨。
兩位軍閥一路打過一連串沉重的大門,將追趕他們的子拋在身後,甚至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
在門扉之外乃是敞開的空,一座為祖恩王建造在宮殿正頂部的觀景平台。
當他們殺進開闊地時,頭頂的空以一陣雷霆的低鳴表示歡迎。
他們再度分開,沉重地喘息著,他們的肩更低了。
“俺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貝魯夫的呼吸粗獷得如同熔爐的風箱,而他對麵格拉克也好不到哪裏去。
“俺時間可多得是。”
格拉磕眼中突然透出一絲罕見的狡猾。
“槍火佬,別以為俺不知道你的秘密,你抓的那些蝦米,究竟想幹啥?你和二五佬貓在一塊,又是想幹啥?老大可沒交代過這些事情。”
“俺才沒有秘密!”
貝魯夫咬牙切齒地再度開始行動,如暴風般衝過平台將雙刃劈向戰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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