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建議先離開這裏,這附近綠皮不少。”
他指了指不遠處冒出滾滾濃煙的方向,似乎綠皮又開始了它們的破壞行為。
“走吧,現在離開這兒,不過恐怕隻有聖父他老人家才知道我們下一站是哪裏。”
出人意料,他們一行人在返回避難所的路上沒遇到什麽麻煩,一個人曾經在供水站裏工作過,很熟悉地下水道係統,使得這個隊伍不用再擔心會和綠皮巡邏隊碰個正著。
一路上經過眾饒話語,兩人越來越了解綠皮殘暴和衝動的本『性』,坊間傳聞的它們和下水道裏的老鼠一樣愚蠢的法也不完全正確。
離鎮越遠,他們心情越輕鬆,這讓圖科能靜下心來和桑坦薩聊。
他和他的人已經在附近的荒野裏待了幾周的時間,消滅落單的綠皮巡邏兵或是突襲屁精的補給隊,以及做所有一切讓它們頭痛的事情。
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原住民,親眼見證了自己故鄉的毀滅和親友所受到的殘骸,襲擾綠皮成了他們分內的事,但是隨著圖科從他的描述中了解到了更多的細節,立刻就明白他們能做的也隻是杯水車薪。
這裏殘留的隻是歐克部落裏的一撮,甚至萬分之一都不到,歐克主力和它們那該死的酋長,至今還盤踞在阿卡姆,不知道又在謀劃什麽下流勾當。
“接下來你們該怎麽辦呢?”
回到馬匹的廢棄工廠後,圖科開口詢問對方。
而他隻是環視四周,顯然是在考慮這裏是否可以作為反複襲擊綠皮的臨時基地。
“就這麽放棄這裏嗎?”
“這裏……早就已經被放棄了。”
雖然這句話很殘忍,但圖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挽救一下這些眷戀故土的男人。
那些年輕饒臉上一下變得黯淡,也許這是他們這幾周來真正開始麵對的現實,桑坦薩也不例外。
“要去哪裏?”
他這麽問道,當布蘭迪靠過來遞給他水壺時,他下意識的躲了躲,一個多月的艱難生存讓他變得有些神經質。
“回到防線後麵,報告你們知道的一切,比在這等死要強得多。”
但讓圖科驚訝的是,桑坦薩居然笑出了聲。
“我們其實什麽也不知道,官方甚至在綠皮來襲前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告。”
“它們來的太突然了……”
“那麽,祝你們好運。”
桑坦薩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刻滿風霜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花白的鬢發隨風飄『蕩』。
“為了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兒,我不得不殺掉看見的每一個綠皮。”
完,他便重新戴上帽子,和其他人轉身朝之前隱藏的避難所走去。
但沒多會他就轉過身,對圖科道:
“忘了了,在兩前我曾經看到鷹身女妖押運著許多人往北方走去,也許你們能偵查到什麽重要的消息。”
圖科和布蘭迪相視一眼,接著朝對方敬了一個軍禮,對方也微笑的回敬了一個。
兩人再次騎上戰馬,往北方狂奔而去,將滿目瘡痍的鎮留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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