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萊姐?”
他轉過了頭,有著一頭褐『色』短發的年輕女秘書走上前來,帶著敬意點點頭,然後遞給特米維斯一個帶有警署金徽的文件袋。
“我已經準備好了一份簡單的事件摘要和現場照片。”
特米維斯開始快速閱讀這些資料,然後當他看到一張照片時,停了下來,慢慢地,又從頭開始閱讀。
所有四名被害人都被刺瞎,並割下了鼻子、舌頭和雙手——至少如此。
那名傳教士,是唯一在被發現時還幸存的人,他在被送到醫院的8分鍾後重傷而死,似乎可以認為,他可能是一個在凶手完成工作前以某種方式逃脫了那種儀式『性』的折磨的人。
其他三人就沒那麽走運了——鐵廠工人格雷萬,地毯廠工人赫沃,紡織女工伊迪雅。
赫沃在一周前在工廠附近一個土堆麗被城市中進行日常清掃的清潔工發現,有人試圖焚燒他的遺體,並將屍體丟進城市的下水道裏,但人類的軀體非常堅韌,殘留物不能確認他遺失的身體部分是否是因為腐敗而脫落並被衝走,但殘留在他前臂骨上的痕跡似乎可以令人信服地確認是一把鋸子留下的。
當伊迪雅的身體在一棟出租公寓屋頂下的地板中被發現時,對赫沃的傷有了更多的啟示。
她不僅遭受了傳教士所受的傷害,她的大腦、腦幹和心髒也被切除了,這些傷勢非常可怕,以至於其中一名發現她的工人在幾乎昏了過去。
無血的幹燥軀體被被公寓的供熱管的煙霧烘幹了,並包裹在深綠『色』的防水帆布中,被用釘子固定在地板的下方。
而她和教士案的交叉對比,又使警署確信那位地毯工人很有可能也被摘除了腦幹和心髒。
格雷萬事實上是第一個被發現的受害者,在他被漁船從海灣的水裏撈出來的時候,他被推定為是某艘路過的船隻上『自殺』的成員,直到艾金斯細致的交叉檢查中標出了太多和其他案件的相似點。
由於他們被拋屍的地點的特殊環境,從解剖學上無法確定任何確切的死亡日期或時間,但法醫可以確定一個時間窗口。
格雷萬最後一次被人見到是在第19前,也就是他的屍體被發現前3。
赫沃在24前同一晚上和朋友在一家熟食店裏吃了飯。
伊迪雅5前沒有按時去紡紗廠報到,而根據她朋友的法,在前一晚上她還很開心地期待下一次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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