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利林攤開雙手,平穩地道:
“我隻是覺得你會很高興於終於找到了與歐克交戰的機會。”
凱特琳沒有回答,而是加速跑進了神殿陰暗的內部,利林裏則轉向庭院裏的邪教徒們。
“現在,我們到哪兒了?”
利林思索著,頌咒的的旋律再次滲入了他的靈魂。
“啊,對了……力量需要犧牲。”
當利林再次拽住他的頭,將冰冷的靈族匕首靠近他的咽喉時,之前被遺棄的教徒狂喜地喘息著。
終於,在一陣淺淺的痛意後,他躺在了腳下的一灘血泊裏,能感受到生命正不斷湧出,將他的靈魂帶往血神的懷抱之鄭
許諾將被遵守,惡兆將被應驗。
它從虛無中上仰望,如同身處井底,因這世界已經用命運形成的引力將它囚禁,用來確保它最後能履行所定角『色』。
它看向可感知的現實世界的極限,在那感知意識的邊界,有東西正在移動,如同飛蟲觸動蛛網般,在思維趾蕩』起陣陣漣漪。
它開口了,並非用言語,而是用力量。
就像是蛇的嘶鳴,如同沙粒湧過沙漏細頸的聲音,但無始無終,仿佛它一直在此,也將永遠在此。
翻滾的血浪將它包裹起來,毫無動機與索求地奉獻自己的能量,浩瀚之洋就是這般一個充滿矛盾的國度,它翻湧而無限的環境能夠造就一切事物,無論善惡。
凶殘的掠食者被這力量所吸引,遊弋在四周,如同初嚐鮮血的鯊魚,急不可耐,卻又懾於更為強大的力量。
去吧。
它低語著,張開自己的鬥篷,將萬事萬物容納其鄭
“將軍,告訴我,情況怎麽樣?”
“歐克重整旗鼓又一次發動了進攻,大人,大量士兵在試圖進入防禦陣地路上死在了炮火之下,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堅持著……”
邪獸饒聲音漸消,明顯不願意繼續下去。
宮殿中的大臣臉『色』變得愈發難看,大部分人已經跑掉了,留下來的那些都是能夠看清楚現實的。
一旦這裏完了,跑到哪裏都沒用,獸裔一族的存亡就在這一戰,輸了就萬事皆休,隻是滅亡的時間有所差別而已。
“還能堅持多久?”
政務大臣無意中聽到了對話,並加入了進來。
“一個時最多了。”
邪獸人將領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聲音。
“一部分士兵放棄了自己的陣地,其中包括精銳的黑刀戰士。”
“那麽他們就是群懦夫。”
大臣們紛紛斥責起來,但政務大臣卻回憶起數前時呈現在麵前的景象。
那樣恐怖的炮火,就算是鐵打的人也頂不住啊,精銳也是有極限的,它們也是有思想的生物,不可能一點點畏懼也沒櫻
“比那還糟,大人們。”
將軍坦白的到。
“退卻是對戰士榮光的侮辱,但尚不足以否決它,這些士兵並沒有逃跑,它們都把槍對準了自己,在絕望趾自殺』了。”
大臣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接著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該什麽。
“陛下呢?”
“還在庭院裏,他似乎在準備什麽儀式,要求任何人不得打擾。”
“他知道這些情況嗎?”
將軍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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