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gh!!”
五名強壯的保鏢跟隨著跛羅衝入混『亂』之鄭
北方之神號上的水兵向四麵八方逃去,尖叫著,呼喊著。
一些人揮動著武器,其他的人試圖尋找逃生地點反而遭到了毀滅與屠殺,烈風號是從右側撞進北方之神號的中部,這力量是如此恐怖,以至於整個烈風號的船頭深深嵌入到敵人體內,剛好處於那一區域的船員瞬間就被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
鮮血如同海麵的浮油一般流淌著,從甲板的縫隙裏滴入大海。
跛羅毫不費力費力地穿過前甲板,內髒組成的泥潭在他腳下晃動,已經有一隊水兵倒在他的老大手槍之下。
會讓一個普通人屈服的銅臭味刺激著他的鼻孔,但他非常喜歡這種味道,這能讓他的血肉有一種沸騰的感覺,就像猛灌烈酒般令他沉醉。
“再來!你們就這點本事!?”
一腳踹開厚重的艙門,他抬手便砍倒一個向他嚎叫著衝鋒的水兵,斬斷對方的胸骨然後以一記回掃將他斬首。
手槍開火的轟鳴之聲充滿金屬之感,回『蕩』在他的頭盔中,這些水兵知道讓他活著便意味滅亡,很快就將他包圍。
但跛羅隻是對這樣的環境報以微笑,從他的武器發出的火焰的間歇『性』閃爍照亮了他製造的可怕的毀滅,他的戰斧發出的尖嘯引領了一場由爆炸火焰的喧囂組成的高亢的合唱。
“啊啊啊!”
忽然,一個勇敢的水兵跳過了抱住了他的手臂,但他那毫無理智的吼叫聲暴『露』的內心的恐懼,其他人乘此機會紛紛朝跛羅『射』擊,卻無法擊穿他厚重的裝甲。
“嘿!”
跛羅咧嘴一笑,頭顱往後一甩接著用力落下。
那個水兵的腦袋瞬間像熟透的水果般炸裂開來,然後他的戰斧像切空氣一樣切穿了那脆弱的骨頭。
他舉起手槍對準另一個,按動扳機,將這個用散彈槍打了他兩槍的家夥轟成一場由骨頭和內髒組成的淋浴。
緊接著歐克老大撲過去,撞向第三個,一個軍官。
那名軍官的的臉上滿是驚恐,他想要後退,但下一秒他的頭顱便撞上了跛羅的肩甲。
粘稠的物質噴濺而出,汙血和大腦物質妨礙了跛羅的視線,他停下腳步用他那帶著盔甲的手背將頭盔前方擦拭幹淨。
aaaaaaaaaaaaaaaaaagh!!!
子們的咆哮從四麵八方傳來,這艘戰艦的陷落已然注定,跛羅不打算深入其中,這是子們的工作,他走出船艙,向海麵看去。
另一艘巡洋艦也陷入了同樣的境地,甚至更糟,因為它被兩艘突擊艦夾在其中,這是製定好的戰術,因為突擊艦的彈『藥』已經打光,他們隻有通過這個方式才能擊敗敵人。
可是那些驅逐艦又圍了上來。
難道他們要攻擊自己人?
跛羅有些遲疑,現在他們是海上的靶子,如果蝦米橫下心,把自己的戰艦擊沉,那麽他們也得跟著下海……
轟~!
一陣炮擊聲打斷了他的疑慮,他轉頭望去,發現在自己製造的煙霧區中,兩艘巨艦正緩緩駛出。
緊急損管後,極惡號和野『性』號再次加入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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