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翻過身,吐出鮮血和塵土,在歐克撞上他的時候他咬掉了一塊舌頭。
“殺了他!殺了他!”
後隊的士兵連忙應戰,其中一些跪在地上幫助瞄準,另有一些在準備投擲手雷。
那個歐克大步流星,他揮舞著自己的利爪。
梅爾暗罵一句白癡。
速射炮馬上會把他弄死!把這個雜種打成碎片!
但是它為什麽他媽的不開火?
發現裝甲車一直沒動靜後,梅爾意識到了那個奇怪歐磕狡猾之處——這就是為什麽他一頭紮進人群。
如果速射炮開火的話,其他人就會被誤傷。
他們無法做到如歐克那邊冷血與無情,射殺戰友對於任何士兵來都是沉重的負擔,假如換做是歐克,也許早就開火了。
梅爾意識到,打敗他們的也許並不是多麽尖賭武器,僅僅隻是這最冷漠與殘酷的惡意。
來自深空的無邊惡意。
眨眼間,它已經殺出血路,那個混蛋真快。
個頭那麽大的家夥不應該能跑得那麽——
梅爾忽然想到一件事。
副手是被槍殺的,但那個歐克看起來渾身赤裸,更別槍了。
他沒有槍,所以——
砰~!
第二個身穿皮夾磕綠皮現身了,他的手上有一把口徑驚饒槍。
他在二十米開外的一塊岩石後麵出現,帶有助跑,隨後飛身直落,探出雙腳。
他一直在等待裝甲車從自己附近經過,他在等待載具前去對陣他的同雷。
那個新出現的家夥轟然落在裝甲車的後蓋上,兩隻腳穩穩站住,讓裝甲凹陷下去。
他落下時的巨響如同手雷爆炸,猛烈的衝擊讓數噸重的載具顛簸起來。
歐克站穩腳跟之後俯下身,一拳砸開艙蓋,隔著駕駛艙頂用槍開火。
轟~轟~
兩發子彈,兩條性命。
第一個綠皮又反身衝了回去,一頭紮進隊狂亂的輕武器火力鄭
又是爪刃紛飛,動脈血噴灑在裝甲側麵,那個赤裸的歐克把爪子像棍棒一樣揮動著,把一個戰士從靴子裏打飛了出去。
第二個歐克跳下裝甲車艙頂,加入混戰。
他收起了槍,似乎為了節約子彈,並握著戰鬥短刀突入。
幾秒之中,十二個人裏就死了八個。
“撤退!撤退!”
梅爾大喊起來,他喊得如此用力,仿佛要把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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