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寨,偏僻倉庫內,十幾具刺客屍體被一順擺開,十數雙大腳板齊齊裸露。看著緊盯腳板怔怔發呆的紀澤,孫鵬忍不住上前一步,問出了眾饒心聲:“子興,子興,你沒事吧?要不要先尋個地方歇歇,甚或去雄鷹樓放鬆放鬆?”
“哼,都想些什麽烏七八糟的,本將可是潔身自好。”回過神的紀澤甩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等難道就沒發現,這些刺客大多膚色偏黑,腳底老繭也要比尋常人厚nvcxzdVGJKML;'
得多嗎?”
見紀澤語氣中有著調侃,眾人心頭一鬆,他們卻不知道,前生幹過刑警的紀某人,已從細節中察覺了些許端倪,心情自然轉好。吳蘭好奇道:“老繭厚些能明什麽?軍卒、民夫等等勤苦之人,誰腳底老繭不厚呢?”
“嗬嗬,厚成這樣的可不多,至少紀某自己腳底沒有那般多的老繭,諸位比比自身,卻不知可有例外?”紀澤一笑,不無賣弄道,“再看看這些刺客的腳趾肚,同樣布滿老繭,尋常人穿著鞋子,這裏的老繭更不會如此厚實。”
吳蘭眼睛一亮,順著紀澤的話風分析道:“大饒意思是他們尋常不穿鞋子,一些窮困的山民農夫倒會這樣。隻是,他們有著這等身手,絕不至穿不起鞋。那麽,他們當比尋常人有不同之處了。”
李良若有所悟道:“難道他們來自南方蠻夷之地?聽那裏常年潮濕,不少武林人物也不穿鞋呢。”
“你想多了,血旗營這點陣仗,又縮在山裏,可引不來那麽遠的對頭。”紀澤橫了李良一眼,不乏考較道,“難道北方便沒有這樣的人,這樣的職業嗎?”
孫鵬驀的眉頭一挑,到:“船工!水匪!水上勢力!船隻甲板平坦,又常濕足,還要下水,穿鞋麻煩,便是江湖人物有錢,也多不會穿鞋的。”
李良恍然道:“是了,這些刺客的膚色大多黑於常人,當是水麵兩層光照之故了。隻是,我血旗營崛起山中,並不曾招惹過強大的水上勢力啊?”
算了算時間,紀澤排除了汲桑一夥抑或白洋水營的牽連可能,卻是搖頭苦笑道:“誰知道呢,或被幽州軍、匈奴人雇傭吧,甚或因為不滿我等開設黑市搶生意呢。且莫瞎猜了,暗影立即著手,探查冀州左近的大型水上勢力,注意低調保密,不可打草驚蛇。哼哼,紀某意欲插手河運交通,正愁沒有好借口呢!”
吳蘭眼珠一轉道:“要不,我等轉頭便放出風聲,就我等懷疑刺客可能來自匈奴指使...”
暫時了結了刺客一事,紀澤等人變得輕鬆,一路重返典禮會場。忽的一拍腦門,他問道:“對了,我記得方才刺客動手之時,有名白衣青年第一個示警,且還出手阻截刺客,身手挺不錯的樣子,唯一缺點就是人長得太帥了,你等可知其人詳情?”
“是啊,是啊,最煩這些白臉了,動輒便跟俺們搶媳婦!”孫鵬調侃一句,繼而道,“適才我已問過,此人名為魏複,高陽人氏,看家境頗為殷實,此番帶著妹妹前來,卻是為了參加較武。我已令人款待,子興是否需要移步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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