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廈,帶幾人去那邊看看,到底是哪部的兄弟偷師偷得這麽快?哼,還沒交學費呢!”琉球山區南緣,山頭上的紀澤看著東北方向貌似同樣引牛入甕的戲碼,像是不以為然的交代道,目光卻是下意識的眺向北方的莽莽山林。
秦廈等人不久便驅馬離去,而山穀內的牛群則已結束了無謂的衝撞掙紮。從牛湖狂奔到這裏,又在山穀中一通擁擠蹭撞,野牛們事情沒做成什麽,倒是將氣力給耗了七七八八,逃脫無果之下,終於選擇了任命,卻是低頭爭食起了穀中荒草。
一切再無懸念,在圍欄邊緣位置,血旗軍卒拆開藤蔓,打開一道半丈寬的預設門,一大群人分列兩側,給一頭頭疲憊踱出的野牛加上韁繩,蒙上眼睛,從而一點點將牛群清理出來。
牛的眼睛被蒙住,再被套上堅韌的橛子,立刻就徹底老實了。
隨後的工作就是統計數字,並召來更多人手將這些野牛帶至琉球各處,讓它們投入琉球大開發的諸多勞作了。這一時代,漢家百姓除了田地之外,尋常最看重的怕就是耕牛。眼見一頭頭耕牛乖乖俯首,山頭眾人免不了又是眉開眼笑,大堆溢美之詞獻給紀某人之餘,也不乏一個共同的大問號。
作為被張賓看重並推薦前來主持琉球行政的劉涵,此時自然當仁不讓,卻聽他滿是好奇的問道:“主公真乃神人,區區一麵紅旗,便能令得野牛如此聽話入甕,卻不知是何緣故?”
眾星捧月中,紀澤壓下心中得意,雲淡風輕的解釋道:“諸位過譽,過譽了。某緊一凡人,唯所知駁雜而已,曾經偶爾聽聞牛之習性,其極易為紅色所激,甚而發怒瘋狂,今次便試上一試。哎,知識就是力量,若非世道不淨,某卻更願做一學者,探索未知,教書育人呀...”
正應了那句話,好心情就是用來破壞的,就當山包上眾人被厥倒一片的時候,秦廈卻是帶著一名血旗軍卒匆匆趕來,看其一臉黑氣,顯然沒甚好事。不過,秦廈並未多言,而是推出了身邊的隨行軍卒,據稱這名隨行軍卒之前恰在東北方向負責巡哨。
這軍卒向紀澤行一軍禮,同樣義憤填膺的稟道:“主上,適才有幾名刺青土著,竟然學著主上之前的引牛辦法,在東北靠近山地之處,用紅色獸皮將百多左近野牛誘往了山鄭”
“直娘賊,搞啥!?”山包上立刻炸開了鍋,曆來隻有他紀某人看上東西去截胡的,今個居然倒過來了,眾饒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置信,旋即議論紛紛,“這麽高檔的玩法是咱家主公挖空心思才想出來的,土著們怎能也會?臥槽,引君入甕都懂,他們還能算是原始蠻夷嗎?”
紀澤卻是想到了其中破綻,土著怎能比狂牛跑得快,他們可沒有馬,那他們怎麽逗引野牛呢。想到就問,他黑著臉問那巡哨軍卒道:“土著騎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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