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桉冷眸一眯,反手叩住了他的手腕,旋即一推,直接紮到了黃『毛』的肚子上。
那些人一看見了血出了人命,慌『亂』的想跑,可傅如桉根本沒有給他們機會,將他們全部撂倒。
傅如桉走了過去,盯著他的手,聲音如魔鬼一樣森冷恐怖:“剛才,你是用這隻手碰的她吧?”
黃『毛』挨了一刀,疼的都不出話了,他兄弟為他求饒:“饒命……饒命啊……”
“饒命?那他這隻手,你來替他還?”傅如桉似笑非笑的看著話之人,似有嘲弄。
那人嚇得直哆嗦。
“既然如此。”傅如桉不緊不慢的抬起了腳,猛地踩在了他的手腕上,“我就成全你。”
“啊!”
慘叫聲滲人刺耳,這腳下的力道也沒有絲毫留情。
他不光是廢了這一個饒,所有人,他都沒有放過。
結束完這一切,他才走到了我的麵前,把我身上的繩子解了,將我攔腰抱起。
我感覺他就像是一塊冰,身上涼涼的,十分舒服,我一貼上去就想抱著不撒手。
到車裏的這一段路程好像有點漫長,傅如桉了些什麽我也沒聽到,因為我的神誌已經開始不清醒了。
我滿腦子就是兩個字:瀉火。
體內的那團火,好像一直沒有發泄口一樣的『亂』竄,難受的我整個人都快炸開一樣。
才到車上,我就控製不住的將手伸進了傅如桉的襯衫裏,我沒想到他的皮膚竟然這麽滑,觸手像是一塊上好的寒玉一樣。
“想……想要……”我喃喃著,揚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呼吸有些不穩,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和我十分激動的接吻。
我正迫不及待著,他卻突然將我推開,麵無表情的發動了車子。
我半趴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手『摸』上了他的大腿,一點一點的往他的中間遊走著。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我隻知道,我想要,很想要。
“別鬧。”他的聲音無比沙啞,早就已經有反應了。
到最後,他也沒扛到回到家,而是就近找了個湊合的酒店。
一進去,他就將我丟到了洗手間裏。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拿起了花灑,朝著我的身上衝。
冰涼的水傾瀉而下,把我澆了個透心涼,之前被燥熱衝昏的頭腦也恢複了絲絲清明。
衝完了冷水澡,他把我衣服脫下,拿著浴巾一包,像是扔寵物似得把我扔到了床上。
“你……”我怔怔的看著他。
“蓋好被子,我去買『藥』。”傅如桉完就出去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他才回來,二話不的給我倒了杯水,又拿了『藥』給我吃。
吃完後,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身體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服用的『藥』物的緣故。
洗手間傳來響動聲,傅如桉走了出來,頭發還濕著,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水,“醒了?”
我點零頭,緊緊 攥著床單,聲:“謝謝你……昨要不是你,我恐怕就……”
一想起昨晚上的時候,我就遍體生寒。
可更多的,是對傅陽的恨。
我不會再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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