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的嗚咽著,衣服被他什麽時候扒掉了都不清楚。
這是我第一次試這個姿勢。
我很無措,坐在他身上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教著我,指導著我。
最後他忍不住了,將我壓在身下沉淪。
——
夏的陽光十分刺眼,我是被猛然出現的陽光給弄醒的。
秦黎黎站在床頭,手還拉著窗簾的一角,明顯是她動的手腳。
“你做什麽?”我不滿的坐起身子看著她。
“這都已經般了,還不起床啊?”秦黎黎問。
我看了一眼時間,還真是般了,昨晚上傅如桉又拉著我折騰到後半夜,我體力跟不上,自然又困又累,難怪一腳睡到現在還不覺得怎麽。
“趕緊下樓吃飯,要是不清醒的話,我再潑你一盆水啊。”秦黎黎完,就趾高氣昂的出去了。
我惆悵的歎了一口氣,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吃過早飯後不久,傅如桉就回來了,他竟然真的要和我一起去見公子。
我本來以為,這隻是他昨敷衍婆婆的借口。
我倆很快就去了公子的家,公子的住所有些偏遠,從這邊駕車過去還得半個時,不過勝在清淨。
路上的時候,傅如桉告訴我,市長特別寵愛這個兒子,本來是不想讓他從家裏頭分出去的,畢竟大兒子和二丫頭都在家裏頭住著,可公子好像不太喜歡和他們住在一起,於是就要求搬出來了,市長心疼他,便給他買了這個院子。
“為什麽會搬出來?”我隨口一問。
“不知道,不過都長大了,再聚在一起,也不太好。”傅如桉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有著掩飾的極好的悲傷,但我還是聽出來了。
他肯定是想到了他和傅陽的事情了。
起來,打從傅如桉回北城之後,便一直和傅陽明爭暗鬥的,沒有個休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或許有人會覺得,這倆人明明是親兄弟,還要這樣鬥來鬥去的,也不嫌累。
大概隻有真正體會過被拋棄的人,才能理解傅如桉這麽多年積壓的情愫。
同為父母所生,為什麽傅陽可以得到那樣多的寵愛,可以得到那麽多的家產,傅如桉卻不行?
就因為他比傅陽早出生那麽幾年嗎?
也虧得傅如桉有誌氣,離開北城就離開了。不過他也是真的有實力,萬一他離開北城三年,毫無成績的回來,那些曾經嘲笑過他出走的人,會不會更加諷刺的繼續刺激著他?
隻是如今他成功了,成功到一個別人不敢再像三年前那樣出那樣傷饒話來。
試問,以傅陽的個『性』,又怎麽會放棄踩扁傅如桉的機會?
我想,就算傅如桉大度的不打算反擊,傅陽也一定不會甘心傅如桉搶了他的風頭。
與其傅如桉是在對付傅陽,倒不如,他是在一點一點的奪回他當初被踐踏的尊嚴還有屬於他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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