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麵上波瀾不驚,心頭卻泛起了驚濤駭浪。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一道猝不及防的聲音響了起來,夾雜著濃濃的怒氣:“何初!你好狠的心!”
我被他嚇的一個哆嗦,詫異的望著他。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她!為什麽!”傅陽大聲嘶喊。
我平靜的看著他,“如果你想冤枉我,那很抱歉,你冤枉錯人了。警察,除了這件事情,我還想報案。”
警察挑了挑眉,“什麽案?”
“囚禁綁架案。”我淡淡的道:“半個多月前,傅陽將我囚禁在一個密閉的地下房間裏,整整十日,還威脅傅如桉,如果不交出公司,便會將我撕票。請問,這算是敲詐勒索吧?”
傅陽卻沒有絲毫慌『亂』,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警察問:“證據呢?”
“嗯?”我不解的看著他,“什麽證據?”
“人證物證都沒有,口無憑,姐。”警察道。
“何初,你想報複我,也得找個好點的借口吧,不覺得這個太離譜了麽?你我綁架了你,那你怎麽不在逃出去的第一時間報警呢?我想任何一個正常的人應該都會采用這樣的方法吧?”傅陽自信的問。
合著,他是算準了,沒有證據我拿他沒辦法。
我牙關緊咬,怒氣騰騰。
“你恨秦黎黎已久,巴不得將她弄死,所以才找人害死了她,是不是!”傅陽大聲問。
“請問她是什麽時候死的?”我問。
警察了個時間。
“那段日子,我都在醫院裏,連下床行走都費勁,這個醫院有證據證明。後來調養好了身子,我和我的丈夫便去了別的城剩”我。
警察一邊記一邊:“麻煩何姐晚些將這些都拿過來。”
“知道了。”我道,“也希望你們早日找到真相。”
“嗯,會的。”
離開警局,傅如桉有些緊張的上前,問我有沒有事,我搖搖頭沒有,正打算告訴他傅陽反咬我一口的時候,傅陽正好從裏頭出來,“我的好哥哥,你怎麽在這啊?”
傅如桉麵『色』陰沉,十分淩厲。
“公司都沒了,還有錢出去玩啊?”傅陽諷刺的道:“我可沒你那麽閑的功夫,一到晚可忙死了,兩個公司來回的跑,真累。”
“注意身體。”傅如桉,我有些納悶他怎麽會這麽好心的時候,他又加了一句:“心猝死。”
傅陽眸子驟然一眯,陰冷陰冷的笑,“也比閑死強。”
傅如桉不語。
“對了,爺爺馬上大壽,可別忘了回來,好好盡盡孝心,指不定爺爺高興了,還能讓你進我公司當個經理玩玩。”傅陽春風得意,完就走了。
我氣的火冒三丈,這個傅陽,未免也太欺人太甚零!
可傅如桉十分平靜,沒有絲毫動怒,他不急不緩的道:“別跟這種人計較,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我使勁點零頭,“對,不過他好像對秦黎黎的死並沒有什麽難過的。”
“這件事情確實蹊蹺,我回頭找梁,讓他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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