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堅持,張姨也沒有在推脫,拿著碗筷就過來了。
吃飯的時候,她道:“太太,您可真是個好人。”
“怎麽了?”我不解的問。
“您在這大戶人家裏頭,竟然還沒什麽規矩,實在是太讓我意外了……我記得我第一次幹這個的時候,不懂規矩,做完了飯,拿了四雙碗筷,被那家主人給罵了一頓,讓我去廚房吃去……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幹我們這行的,不能和主人一起吃飯。”
我也沒幹過這個,不過回想了一下老宅裏頭的那些傭人,確實是不能上桌的。
“您就沒這規矩。”張姨。
“跟個人習慣有關吧,這也明不了什麽的。”我柔柔的笑著。
“嗯,您吃,您吃,我這人話有點多,打擾您吃飯了。”
“沒事啊,一邊聊一邊吃嘛。”
也算是有個能話的。
吃完了飯,我就半倚在沙發裏頭看起了書,直到看的眼睛都疼了才作罷。
窗外的『色』早就已經黑透了,牆上的表滴答滴答的響著,已經十點了。
我隨意的扯過一條毯子披在了肩膀上,抬步就往出走。
張姨聽到了動靜,連忙過來,“太太,先生了,您要注意點身體,千萬別冷著了,您再披件外套吧。”
“沒事,我就在後花園走走,感覺屋子裏頭悶得很。”我道。
“那我去開窗通通氣。”張姨還是給我拿了件外套。
我也不想和她拗,何況她也是為了我好,於是我就穿上了。
坐在後花園的秋千上,我慢慢悠悠的晃『蕩』著。
涼風習習,還真是吹進了衣服裏去,大概坐了半個來時,就覺得冷的不行了。
我回了屋子,給傅如桉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傅如桉:“大概十二點吧,你不要等我了,先睡吧。”
我很快就回房了,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還是起來下了樓。
十一點半了。
正好,給如桉做個夜宵。
我打開了冰箱,從裏頭拿出來了一些食材,打算簡單給他做點。
但是切材時候神遊太空了一下,切到了手上,傷口不算深,但還是痛,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我擰著眉頭衝洗了一下傷口,用創可貼貼好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怎麽自從嫁給傅如桉之後,人都退化了,切個菜都切不好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主了啊。
我迅速而麻利的做好了菜,才端上桌,傅如桉就回來了。
他一見我沒睡,眉頭擰的很緊,快步走來,低聲責備我:“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明不用早起了是吧?”
我言笑晏晏的看著他,“你不回來我哪睡得著啊?給你做零吃的,餓了吧?吃完趕緊睡覺。”
傅如桉又心疼又感動的看著我,“下次不用等我,你休息好了比什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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