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結束聊,一隻泛涼的大手就從我腰間摟過,我側頭看了一眼,傅如桉卻正好將腦袋落在了我的胳膊上。
“今不熬夜?”我問他。
傅如桉從鼻子裏頭哼哼兩聲,像是委屈似得,“明就解放了。”
“乖。”我『摸』『摸』他的頭。
“最近都沒怎麽陪你。”傅如桉:“你是不是被別人吸引了?”
“哪櫻”我嘟嘴,“我有那麽容易被騙走嗎?”
“嗯,你一根棒棒糖就跟著跑了。”傅如桉的手不老實的伸進我的衣擺。
我拍開他的手,“去你的,怎麽可能?起碼得十根!”
傅如桉無語了一瞬,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熾熱的吻落在了我的嘴邊,“你還敢跟別人跑?嗯?信不信我打斷他的腿?”
我言笑晏晏,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不會啦,你這麽好,我怎麽會和別人跑,我又不傻。”
“這還差不多。”著,他一掀被子,將我們兩個人裹在裏頭。
——
第二一大清早,丁冬就過來了,我提前就跟我媽了會新來個伺候的人,也算是我的朋友。
我媽聽完後沒什麽,但見到丁冬的時候,反應還挺大的。
“你的朋友就是她?”我媽語氣明顯不悅。
“嗯。”
“你確定是她伺候我,而不是我伺候她?”我媽眉頭緊鎖:“這怎麽這麽的個子?看起來發育不完全似得,沒成年吧?”
“我成年了。”丁冬聲。
“這頭發怎麽回事?擋著不讓看臉?”我媽質問,“這搞得『亂』糟糟的,像是個長『毛』狗似得,幹嘛啊?你是人啊,你又不是狗!”
“媽!”我低嗬一聲,“您能少兩句麽?”
我媽別開了臉。
我看著丁冬,她這副形象確實挺不好的,所幸現在是白,要是晚上的話,光是站在那,就夠嚇饒了。
“丁冬,你這頭發……對你來有什麽意義嗎?”我問。
丁冬搖頭,“沒……”
“那我能帶你去理發店剪了嗎?”我柔聲道,生怕嚇著她,丁冬長得這麽,光是身高就讓人有保護**,“你這頭發太長啦,後麵可以不剪短,但前麵劉海能給你剪一些嗎?擋住半張臉了,眼睛都沒了。不知道的啊,還以為你沒眼睛呢。”
我開著玩笑。
丁冬雙拳緊緊攥著,似乎很是害怕的樣子,“可是……可是我……”
“怎麽啦?”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有著淡淡的幽香飄了過來,很顯然她是洗了頭發再來的,衣服雖然樸素,但很幹淨,清爽,還有一股肥皂味。
“沒……沒什麽……我隻是……有點害怕……”丁冬聲。
我猛然想起,以前聽人,他不敢看別饒眼睛,會讓他產生恐慌,後來他就把頭發留長,擋住眼睛,讓別人看不到他。
這樣,就像是將自己藏起來了一樣。
我想,丁冬應該也是這樣吧。
對於她來,頭發就是他的保護所,像是刺蝟身上的刺,包裹住了脆弱而柔軟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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