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穿著一身西裝,不知道何時倚在桌子邊,正擰著眉頭看著我們,也不知道是聽見了多少。
眼瞧著傅如桉他們離得越來越近,耳邊諷刺的話越來越多,我虛心求教:“那不如蔡姐給我科普科普吧?”
蔡詩音整個人微微愣住,她支支吾吾了半,才道:“這個酒啊,叫做拉圖酒,你沒聽過吧?”
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拉圖?跟拉菲這個名字很像誒!這倆酒啥關係啊?是不是盜版啊?”
蔡詩音“額”了一下,沒出來。
我故作無辜的瞪大了眼睛,“嗯?蔡姐怎麽不了?”
蔡詩音咳嗽了一聲,鄙視的道:“我跟你了你也聽不懂,又何必再跟你浪費口舌呢?”
“就是就是。”立馬有人應和,“蔡姐別跟這種人多,反正她也不懂,跟她了也沒用。”
“對啊,何初就是一個貧民,如今能站在咱們麵前已經是她莫大的榮幸了!”
“要不是有傅如桉,她擠破了腦袋都見不到我們。”
“她是個花瓶,還真是個花瓶,這酒都不知道是什麽,真是讓人笑話死了!”
周圍的人,一個個『露』出鄙夷的神情,還對著我指指點點的。
有一個人先了,接下來的人自然就跟了上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傅如桉就站在我不遠處,可他卻沒有一點想幫我話的意思。
那些人一見傅如桉也不管我,幹脆的更來勁了。
“瞧瞧……傅先生肯定覺得自己的妻子丟人了,連忙都不幫了,跟沒聽見似得……”
“要我啊,我覺得何初肯定是抓到了傅總什麽把柄,傅總被她給控製了!所以才會娶她的,傅總眼光那麽高,連堂堂的宋家千金大姐都沒看上,又怎麽可能看上這樣的女人?”
“你這麽一我也感覺是這樣誒,傅總離咱們這麽近,咱們的話他肯定能聽到,現在卻一點都不管,肯定是打算瞧何初的笑話吧?”
“嗬嗬,沒了傅總的庇護,我倒是要看看何初今怎麽下這個台!”
然而,我也不需要傅如桉來幫我什麽。
不得不,一切都太巧了。
我也非常感謝我昨在聽傅如桉科普的時候自己沒有打瞌睡,還真把他的話都聽進了耳朵裏去,雖然不上來全部的,但七七八八總歸是有的。
蔡越眉心緊鎖,他打算上前來幫我,卻被傅如桉禁錮的死死的。
他扭頭跟傅如桉低聲了什麽,隻見傅如桉附耳在他耳邊了一句話,蔡越臉上緊張的神情也消散的無影無蹤,緊接著『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拿著杯子,視線緩緩掃過那些嚼舌根的女人,“那你們誰能給我科普一下這個酒?”
那些女人麵麵相覷,誰都沒話。
這一些人啊,的比唱的都好聽,看起來挺厲害的樣子,實際上呢……壓根什麽都不懂啊!
我輕笑一聲,緩緩出聲:“看來,你們也隻是知道這個酒叫拉圖,並不知道內在啊……難道,這就是你們所的……品味?知道一個酒的名字就是品味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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