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我不解的問:“袁敬對你做什麽了?”
宋淺還是搖頭。
“那到底怎麽了?”我柔聲詢問。
宋淺輕咬了一下紅唇,對著我:“就是……就是……袁敬被打的可慘了。”
“嗯?”我眨巴兩下眼睛,“你把他打成什麽樣了?”
“不是我把他打成什麽樣了,而是……他被傅如桉打成什麽樣了。”宋淺斟酌著話語,道。
我沒明白,傅如桉不是就踹了他一腳麽?難不成還能把他骨頭給踢斷了不成?
“我去了醫院,看著袁敬……要是不是袁敬啊,我都認不出來……”宋淺尬笑一聲。
聽她這麽,我愈發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袁敬到底怎麽了?”
宋淺從包裏頭『摸』出手機遞給我看,“我形容不出來,你自己瞧瞧。”
我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啊……
這還……
這還是個人嗎?
袁敬渾身上下都被纏著厚厚的繃帶,比我當初還要誇張,這可真的活生生的成了一個木乃伊,嘴巴也是腫的不行,像是香腸嘴一樣,看起來特別淒慘,微微張著的嘴巴裏,還少了幾顆牙。
這……
“淺淺,你怎麽把他打成這樣啊?”我喃喃著。
宋淺詫異的看著我,“不是我,是傅如桉。”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的道:“怎麽可能是傅如桉呢?他昨就把袁敬踹了一腳。”
“是真的!”宋淺篤定的道:“袁敬他們親口的。”
“該不會是誣陷吧?”我納悶的問。
宋淺『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她冒出來了一個想法:“萬一……是傅如桉又返回去,把袁敬揍了呢?”
“會……嗎?”我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怎麽知道不會,不如去問問。”宋淺道。
“也成。”
下午,我特意一個人去了一趟那家保齡球館。
保齡球館裏頭冷清清的,連個客人都沒櫻
我才進去,就看見一個女人倚著牆邊,不急不緩的抽著煙。
這個女人,就是昨那個戴著兔耳朵還幫了我的女人,不過她今穿著倒是挺正常的。
“嗨……”我試探『性』的走了過去,跟她打著招呼。
女人看了我一眼,將煙頭摁在了牆上。
“你好。”女人對著我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溫和。
“嗯。”我有些不太會攀談,我別扭的走了過去,“那個……昨的事情,謝謝你啊。要不是你,袁敬指不定還得出什麽壞主意呢。”
“客氣了,何姐。”女人笑著。
“嗯……其實我就是想問問,昨我們走後,傅先生是不是又重新回來了啊?”我試探『性』的道。
“是啊,回來了,還把袁敬打了一頓,可慘了。”女人扭著屁股,朝著遠處走,走了一會,回過了身,凝望著我:“何姐,我這邊有監控,要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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