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吃飽喝足了,發現蔡越竟然還在那睡覺。
“蔡越,你要吃飯嗎?”我走到了他身邊,詢問他。
然而蔡越沒有理會我,睡的可香。
他的雙頰紅撲頗,看起來倒是挺可愛的。
“蔡越。”我心翼翼的蹲下,怕擠壓著肚子裏的孩子,同時拉了他一下。
不拉還好,一拉我就發現,他身上燙的驚人。
蔡越的心滾燙滾燙的,像是烙鐵。
我心頭察覺出不對勁,背抵上了他的額頭。
啊,他怎麽發燒了啊!
我茫然措的蹲在原地半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發燒了就應該去醫院,可是……
我看著窗外黑漆漆的,披上外套,撐了把傘往外走,看看能不能打個車啥的。
我對路不是很敏感,而且在黑的情況下,我是找不到之前那個醫院的。
巷子裏已經沒什麽人了,我幹站著好久,大概都得有十幾分鍾,才看到一輛破舊的車子朝著我行駛過來。
我連忙攔下,用著蹩腳的英語:“我和我的朋友要去醫院。”
男人定定的望著我,沒有講話。
我撓了撓頭,以為這麽簡單的英語都錯了,於是又重複了一遍:“你好,我想和我的朋友去醫院,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嗎?”
我本來想你可以捎帶我們一程嗎?但是發現捎帶這個單詞不會,所以就換另一個簡單易懂的。
“好。”
男人完,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下子就慌了,“你幹嘛?!”
“走啊。”他的唇角溢出不懷好意的笑,讓我心頭咯噔一下,使勁甩著他的。
男饒力氣很大,健碩的肌肉更是嚇人。
我牙關發顫,害怕的渾身都在發抖。
我知道,我要是被他拉走了,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我怎麽這這麽傻,大晚上的跑出來打車。
但似乎是老都在幫我,一個路過的行人見我們拉拉扯扯的,嗬斥了幾聲。
拉著我的男人收回了,嘴裏頭罵了幾句什麽,我聽懂了幾個單詞,該死還有女表子。
我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急忙跑了。
我找了家還開著的賣店,買了一瓶白酒。
我把錢遞給他,他笑著抽了兩張,又給我找錢。
我了一句謝謝,急忙離開。
回到家後,我把門反鎖上了。
我後怕的大喘了幾口氣,從廚房裏頭拿出來了一個碗,朝裏頭倒了很多的白酒。
白酒的味道很刺鼻,卻也讓我清醒了一些。
去不了醫院打不了針,那總得降降溫啊。
蔡越淋了那麽久的雨,估摸著都燒到三十八九度了,總不能這樣硬生生的抗啊。
我扯了個墊子,墊到了屁股下頭,指蘸著酒,給蔡越擦額頭還有頭皮,給他揉著太陽穴,順便搓心和胸口。
這是我媽媽教給我的物理降溫辦法,我記得我時候發燒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給我搓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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