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都大了。
一兩,我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憔悴下來。
我也越來越不愛話,精神狀態被這個家夥折磨的瀕臨崩潰。
蔡越又一次來了。
他和上次一樣,買了一大束花朵,把枯萎的花換掉,笑著對我:“甜心,最近想我沒?”
我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話。
蔡越臉上的笑容僵住,“你眼神怎麽一點光都沒有啊?瞎了?”
“你才瞎了。”我有氣無力的道:“隻是被孩子折騰的夠嗆。”
“嗯,我也了解了一下,媽媽確實會非常辛苦,而且睡不好覺,難怪你臉色那麽差,蠟黃蠟黃的。”蔡越。
我伸手摸了摸臉,竟然都出油了。
我不是油性皮膚,平日裏也很少出油,沒想到這次生了孩子,竟然給我這麽大的改變。
因為不讓碰冷水的緣故,我也一直沒敢碰,洗臉也是我媽用打濕的熱毛巾給我擦。
可不用洗麵奶怎麽能洗的幹淨?
我媽一直,現在不宜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吧,不洗臉就不洗臉,那身上總可以洗吧?
可人家中心醫院也了,必須要坐夠一個月三十一的月子才可以。
不洗澡也行,畢竟平時沒出汗,忍一忍這身上的臭味也就過去了。
但是……我不洗頭我真的是受不了啊!
我頭皮癢到爆炸,一個勁的抓啊抓的,有一次把頭皮都給撓出血了。
而且我頭發還有點長,這樣就更油了。
不管我怎麽哀求,他們都不同意我洗頭,是什麽寒氣會入體,到時候落下一輩子的病根。
這也是為什麽,我現在看起來很差勁的樣子。
油光滿麵,頭發上油乎乎的,一縷一縷的,能好到哪裏去?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別太擔心。”蔡越安撫著我:“這不,一轉眼都過去三分之一了,很快就結束了。”
“嗯。”
“不過這個傅如桉也真是的,怎麽能把你一個人拋在這裏,未免太過分零。”蔡越還在為我抱不平。
哇的一聲嬰兒的啼哭,打斷了蔡越的喋喋不休。
“麻煩你把孩子給我抱過來。”我。
蔡越愣了一會,才走到一旁的搖籃床那,伸手就要抱,可手卻僵在半空中,久久沒能下去。
那鐵血硬漢一樣的麵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合下來,變得十分溫暖和帶著父愛。
他不可置信的微微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那的生命。
傅念初還在哭。
“蔡越?”我叫了他一聲。
蔡越這才反應過來,手足無措的比劃了好幾下,最後用著笨拙的手法把傅念初給抱了起來,放到了我身邊。
我把傅念初往懷裏頭一塞,拉起被子,讓她吃飯,一切都遮擋的嚴嚴實實。
蔡越估計也猜到是什麽了,連忙背對著我,也不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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