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隻要……”我沒有後麵的話。
隻要你多陪陪我,再苦再累都沒事,畢竟那是我們的孩子。
“就這麽定了,我之前不清楚,不然早就找了。”
傅如桉幹脆利落,完就去辦。
他找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有不少經驗的二十四時全係月嫂。
本來是想讓張姨幫忙,但張姨畢竟上了年紀了,總是這麽熬著也不好,加上她也不是專業的。
之前網上倒是報道了不少幫忙看孩子但是虐待孩子的消息,所以我們一家人都不怎麽放心,我媽和婆婆幾乎輪著班的看著,還偷偷在人家房間裏頭安放了攝像頭。
我當時不清楚,知道後就讓她把攝像頭給撤了,畢竟是窺探別人隱私。
我媽二話不就撤了,原因是她觀察了三個晚上,這女人都沒有絲毫不耐煩,而是十分耐心的哄著孩子。
“這孩子可真乖,就吃不著奶才哭兩聲,一吃上了就不哭了。”姚姨樂嗬嗬的著,笑起來特別富態,她抱著孩子,輕輕哄著,“這算是我帶過的孩子裏,最乖的了。”
我媽捏了捏傅念初的臉蛋,肉呼呼的,“那是,我孫女最可愛了。”
傅念初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孩子也不挑食,有的喝過母乳啊,就不喝奶粉了,她倒是沒有,咕嘟咕嘟喝的還挺開心。”姚姨。
“孩子還,也不懂什麽,隻要不餓肚子就行了。”我是這麽想的。
“那可不是,之前我去過一家,和您這差不多,也是尋思著讓產婦好好做月子,可是這孩子挑,就是不喝奶粉,喝一口發現是奶粉吧,就嗷嗷直叫換。一開始還以為買的奶粉不好,可換了好多牌子都是這樣。所以沒辦法,還是讓產婦辛苦了好久,出月子的時候,頭發掉了一大半。太太,您這頭發掉的還好吧?”姚姨擔憂的問著我。
我摸了一把頭發,惆悵的道:“掉是沒掉多少,可是油啊,油的我難受,特別想洗頭。”
“那可不行,堅持了二十了,馬上就出月子了。”姚姨。
我使勁抓了抓頭皮,指甲蓋裏頭都是血和頭皮屑,看的我自己都惡心。
姚姨道:“你可以讓您丈夫給您擦擦頭發,或者把頭發剪短。”
“直接剪短吧,我不舒服。”我幹脆利落的道。
姚姨去給我找了把剪刀。
我是真的被這頭發給逼急了,其實我還挺喜歡我的頭發的。
但這二十,我真的體會到了什麽叫絕望。
我抓起頭發,在脖子處哢嚓一刀剪了,後頭是讓姚姨給我剪的。
姚姨也不怎麽會剪,剪完後不好看,但也沒關係,反正是在坐月子鄭
傅如桉從公司回來時見到我一怔,他走了過來,輕輕摸了摸我油乎乎的頭發,有些心疼的:“怎麽把頭發剪了?”
“太油了我受不了。”我。
“這樣也好看,不過看著年紀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大你十幾歲呢。”傅如桉哭笑不得的。
“你也太誇張了,那我是不是得叫你一聲老大叔啊?”我調笑著問。
“現在嫌我老了,晚了。上了賊船下不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傅如桉完,把我緊緊的摟在他懷裏。
我聽著他咚咚有力的心跳,揚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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