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越的呼吸重了許多。
“如果可以，放下我吧。”我輕輕的，“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蔡越身子一顫，有些詫異的望著我，眼睛裏頭都是痛苦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他才低低的道：“我正在試圖放下你。”
我眼神飄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你孩子都有了，我也清楚，我和你之間，是徹底不可能了。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有時候夜不能寐，有時候輾轉反側……有時候在酒吧裏頭喝的爛醉，滿腦子隻有一個問題。我到底是哪裏做錯了，會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蔡越痛苦的道。
“我好後悔，後悔我一開始為什麽那麽對你……如果打從我最初就努力追求你，你會不會和我在一起？”蔡越一臉期待的望著我。
我瑉唇，“都這個時候了，還問這些沒用的問題……做什麽呢？又有什麽意義呢？”
“有意義，對我來有意義！”蔡越有些激動的伸出了手，叩住了我的肩膀。
我擰著眉頭，掙脫開他的束縛，“夠了，蔡越，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我現在無比的清醒！初，為什麽……為什麽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情把我和你分開，我隻是想得到你，我隻是想在你身邊愛你，這有什麽錯？”蔡越頗為激動的完，捧著我的臉就要親過來。
我沒想到蔡越會如此放肆，做出這樣衝動的事情來，嚇得我瞪大了眼睛，慌亂的抵擋著他的動作。
我覺得我的臉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像是被揉成肉團一樣。
他緊緊的捧著我的臉，我的五官匯聚，十分難受。
“放……放開……”我艱難的出聲。
就在這時，一記拳頭從身旁襲來，穩穩的砸在了蔡越的腦袋上。
蔡越的身形被打的朝著旁邊踉蹌，也鬆開了我。
我跌坐在沙發上，抬頭一看，竟然是傅如桉。
傅如桉一臉怒意的站在蔡越跟前，眉宇間盡是陰戾之色，他伸手，抓住了蔡越的衣領，把他朝著自己麵前拉，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
“蔡越，你是不是找揍？”
蔡越獰笑一聲，十分不屑，“你揍啊，反正我現在也打不過你了，更沒法跟你打。”
他著，摸了一下肩膀，“我這胳膊，也因為初廢了。”
我心口一震，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不管我再怎麽拒絕蔡越對我的感情，可他的胳膊，確實是因為我……一輩子都抬不起來了。
情無法領，但這恩……卻抹不去。
傅如桉臉上的神情忽明忽暗，他的薄唇緊繃成一道筆直的線條。
他抓著蔡越，把他拖到了門那，直接將他甩了出去。
“滾。”
蔡越搖搖晃晃著身子，聲音幽幽傳了進來：“傅如桉，你嫉妒我，你嫉妒我為初受了傷。你嫉妒我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在她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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